萍萍两边的奶头轮流被裴瀚文舔得湿漉漉的,下面越来越痒,伸手摸了摸他腿间同样湿漉漉的巨物,“干嘛不做了……” 男人笑了,她的双腿折成M型,置身于她两腿间。把沾满她蜜液的粗长在她湿漉漉的花瓣上来回磨擦,然回一鼓作气,再度推进她的小穴里,进行刚未完成的活动,在她粉嫩的花穴里轻轻抽送着。 他忽然想起一个问题,“那你第一次跟我做是什么感觉?” “什么感觉……那是一种又被禽兽强暴的感觉……”萍萍开着腿承受他的巨棍,撅起嘴。 他还好意思问…… 嗤…… “我不是问这个……我是问跟我做有什么感觉……”男人打断她继续追忆这种不好的事情,把她往好的方面引导。 “好粗……好大……好涨……”萍萍侧过脸,吞吞吐吐地说了。 跟裴瀚文做爱就是这种感觉。他蛮力又大,在床事上比较粗暴。 男人笑了笑,继续卖力地抽插。 过了一会儿,男人的龟头深深地埋进她的花心,颤抖的男根将一大股浓白色的精液满满地喷在她体内…… 裴瀚文的男根拔出来后,被堵住的精液一下子流了出来。男人坐在她身侧,帮她按摩私处,揉弄她那粉红的花瓣,把自己的精液在她的花瓣上四处涂抹开…… 萍萍准备进入孕晚期了,再过不久就没办法做了,所以他得抓紧时间做了。 两个人带着糖糖在院子住了一个周末。 现在他们和孩子的事都被裴老爷子知道了,索性破罐破摔了,再也无所顾忌地住在一起。 受伤醒来,他不肯再浪费陪伴她们母女的每分每秒。 谁也不能阻挡。 星期天晚上,把她们送回宗家后,裴瀚文回了一趟大院。 “糖糖认祖归宗的事情,别再提了,孩子不适应的,那对孩子不好,”裴瀚文好声好气地跟裴老爷子解释。 “有什么不合适的,那不是我们家的孩子?!”裴老爷子不满。 “慢慢来吧……她从来都不知道还有她还有爷爷……而且现在她忽然变成我们家的孩子,在外影响也不好……”裴瀚文叹了一口气。 裴老爷子无言以对。 从那天起,裴老爷子的车经常停在糖糖幼稚园的外面,看着她蹦蹦跳跳地放学回家。 年底,准备到裴老爷子生日时,终于扭扭捏捏地提出,要让糖糖一起来家里吃饭。 裴瀚文跟萍萍商量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你一起去吗?”裴瀚文问她。 萍萍摇摇头,“不去了,你父亲见到我不痛快,今天是他老人家过生日的,别让他不舒服了。” 裴老爷子是想见孙女,可没说要她一起去,这一点她还是分得清的。 裴瀚文也不勉强,他也不希望萍萍去看自己父亲的脸色。而且大院里人来人往的,被人说叁道四的反而不美。 于是,裴老爷子生日那天,糖糖下午一放学,裴瀚文就去接了糖糖回大院。 “糖糖,等下有个爷爷过生日,想请糖糖吃蛋糕。你要叫人,要把爹地准备的礼物送给他哦……”抱着糖糖进门前,裴瀚文亲了亲她的小脸蛋。 “好,有蛋糕……”糖糖很高兴,“为什么妈咪不来?弟弟们也没来……那妈咪他们岂不是没有蛋糕吃?” “那我们等下带回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