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言点点头,她来时早有准备,从身上又摸出另一个药瓶,“你别动,我给你洒点药水,是驱毒蜂的。” 君御便站着不动,任由楚倾言从药瓶里倒出药水,往他身上洒。 君御比她高很多,头顶她洒不到,便要求他,“你蹲下一点,你头顶我洒不到药水。” 君御没蹲,手往她腰间一握,轻松将她举了起来,“这样,你就洒得到了。” 楚倾言瞬间比他高出整个头和半个胸部…… 她觉得自己的身体在君御手里,就像纸片一样,也不知道是自己太轻,还是他力量太大。 微微走神之后,楚倾言快速将药水倒出来往他头顶洒,有一大滴落到了君御鼻子上,她“哎呀”叫了一声,“掉到你鼻子上了,好大一滴!” 说完伸手就要去帮他擦掉。 身子却在这时被君御放了下来,他俯身低头,鼻子印到了她额头上…… 凉凉的感觉。 紧接着烫烫的,是男人皮肤的温度传给了她。 她脸微微一红,正想说句什么,男人却已经先开口,“傻瓜,干嘛要擦,这样你脸上也就有药水了。” 他离开她额头,捧着她的小脸揉了揉,将自己手上的药水都蹭到她脸上。 那小脸,被他养得比以前已经有肉了很多,揉起来手感可真好,滑滑的,跟丝绸一样,软软的,跟糯米团差不多。 楚倾言都快被他给揉傻了。 直到君御给她也洒完药水,拉着她要离开,她才回过神来,“等等,还得再涂些药,驱蜈蚣和蝎子的。” 君御耐心停下来,等她从身上再摸出药。 “这个药有颜色,还有点难洗,你想涂在哪里?”楚倾言将药瓶打开,举到君御面前。 “难洗?”君御看那瓶药。 楚倾言点头,“嗯,有点难洗,最好涂在隐秘的地方。” 君御想了想,“……那就涂手心里。” 说完抓过她一只手,蘸过瓶子里的药就往她手心里涂涂画画。 楚倾言反应过来时,手心里已经多了一个“御”字。 “你……”楚倾言超级无语,“我说的难洗,是指衣服上……” 手上,说不定一辈子都洗不掉了! 君御不管她这些,将她手掌一收,“以后我就一辈子握在你手心里了,我不会逃,你也不准嫌弃。” 说完不管楚倾言同不同意,拉着她就走。 两人往大厅后面走去,想去找风镜尘。 一走进后面,“砰”地一声巨响,背后居然落下一块厚重石门,将进来的门堵住。 而这里面竟然是一间巨大的石屋,除了背后落下的石门外,四面都是墙,并无出路。 “表哥跟尉迟霖嘉不是从外面大厅进了这里面吗,怎么这里面没有人,也没有门可以出去?”楚倾言一眼扫尽整个石屋,石屋里面根本没有人。 “这是阴阳门,我们跟你表哥他们,进的根本不是同一个门。” 所谓阴阳门,就是两个门连在一起,各通往不同的地方,但从外面看,这两个连在一起的门只是一个门,阴阳门的主人想让你走哪一个门,就会关掉另一个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