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心疼时瑾。 傅时晏低嗯一声:“别生气,下次不开心了,叫我。” “毕竟,你的男人不是用来观赏的,而是用来听你话的。” 话落,傅时晏伸脚,朝着床脚一踹…… 咔嚓…… “啊!” 床塌的声音,伴随着李老太的叫声。 “妈……” 李秋赶紧伸手去扶,李宏则是愣在一边。 时瑾挑眉看着被踹断一只床脚,而塌了一半的病床,而李老太则是从病床滚了下来。 整个人直接趴在了地上。 断了的左脚,又剧痛了起来。 李老太像被杀的猪一样,嗷嗷叫着。 “秋啊,我的腿,好像又折了,叫医生,快叫医生。” 这刚接好的骨头,随着这一摔,又折了。 李秋赶紧叫医生,至于责怪儿子儿媳妇,那是不可能的事。 很快医生来了,看到塌了的病床,又确定李老太再次骨折。 骨科医生抬头看时瑾,再看看她的手:好吧,他懂了。 时瑾微笑:“不好意思,又给医生添麻烦了,她有点重,这病床受不住。” 骨科医生打哈哈的给李老太接骨。 李宏却是大声喊着:“什么床受不住,根本就是你弄断的,你害的我妈骨折,你要赔钱。” 傅时晏侧目,冷然看着他。 李宏被这冰冷的眼神,给看的缩了一下脖子。 但想到欠下的赌债,就梗着脖子,理直气壮的要求赔钱。 “虽然你们很有钱,但我要的不多,一百万就好了。” 想了想,又觉得不够。 “再加个营养费,一百一十万。” 一百万还赌债,还有十万,他再去赌一次,绝对能翻身,赚回一千万。 李秋皱眉:“不要找时晏要钱。” 李宏抬着下巴,梗着脖子:“我这不是要啊,只是他们让妈骨折,这是应该赔钱的。” “要不然,就这个伤情,去鉴定的话,够外甥媳妇坐牢了。” “再说了,还不确定妈有没有别的伤呢。” 李宏侧头问李老太:“你说,对吧,妈?” 李老太心疼儿子,于是立马左手捶地的哀嚎。 “秋啊,我心口好疼,我的腰好像也扭着了。” “医生,我刚刚好像脑袋着地,现在头晕,恶心,想吐,我是不是脑震荡,脑出血了?” “我不管,我要全身检查,这都是我那不孝的外孙媳妇,想害死我啊。” 医生:这老太太,不去戏台上唱戏,实在是有点浪费啊。 李秋都听不下去:“妈,你给自己留点面子行吗?讹钱讹到自己外孙身上,也不怕人笑话。” 李老太停止哀嚎:“我不管,我要钱。” “老娘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嫁入第一豪门,结果一分钱都没拿回家,还不给我养老。” “没心没肺的看着自己弟弟,弟媳在家吃苦。” “你就得给我钱,不给我钱,你就是不孝,就是逼着我去死。” 李老太又嚎了起来,像个泼妇一样。 自从李家破产后,李老太的行为,就越发的像个泼妇。 只会一味的找李秋要钱,要钱。 至于别的,什么都不管不问。 最后一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