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地给他开回了酒店。 他地下车库的位置,她却是不记得了。 到了地库,一路问身边人方向。傅雨旸也不指引她, “你给我送回来,你怎么回去?” “在哪里?”问地库位置。不然她一直在这绕圈呀。 傅雨旸这才给她指方向。 直到车子泊停到位置上,车里两个人一致的沉默。 周和音等了许久,身边人都没有说话,好像倦怠也好像单纯酒多了。 隔着扶手箱,她扭头问他,“为什么今天一直没有问?” “问什么?” “你的三次机会。” 某人懒散地靠在头枕处,松了安全带,右手肘支窗,来托腮,“不想问了,我说过等你心甘情愿。” “也被你今天一而再地拒绝我,伤心到了。” “哪里?”周和音是问他,我哪里拒绝你了。 喝酒的人,情绪漂浮,一把扥过她的手,来指他的心,“这里。” “小音,我说我连我的姓都不在意了,难道你还不懂我吗,我不要那些虚头巴脑的,我只要你实实在在在我身边就够了。” “我只想实实在在待你好,也像别的男人一样待妻子的娘家好。” “我让你为难了,这让我很伤心。” “是真心话吗?” “又哪来那么多假呢?” “我是说,妻子这句。” “假的。远了去了,想什么呢。”某人说自己,却来推周和音的脑门。 她气不过,从座位上爬过来,仗着自己身量纤细,径直爬到傅雨旸膝上。 某人也不惊讶,按着电动椅往后最大化,最大化地来迎接她的胡闹。 车库都有闭路电视,周和音穿的裙子,傅雨旸即便纵容,也不允许她拿自己胡闹,拿衣服给她裹着,“姑娘家,这样多难看,不准这样!” “那你再说一次,说待我好,待我娘家好。” “你是觉得我做不到?” “就要你说!”周和音吓唬他,“你不说,我就不知道啊。” “光说有什么用,我做了,你也没要啊。”说后备箱那一堆东西,心意无人付。 她就知道他为这个生气了。“小气鬼。” “恋家鬼。” 恋家鬼在他膝上窸窣地没安分,惹得某人跟着不安分。 他催她下去,膝上人才动了半分,傅雨旸又一把按住她。 寻着她气息觑到唇间的缝隙里去,去要她的活气。 周和音被他一息是,一息又反口的样子惹笑了,笑招惹到某人全没风度,唇舌不够,便来咬她,咬她的没心没肺。 “我有话问你?” “……嗯?” “你有没有和别的女人过,从认识我起。” “你觉得呢?” “我觉得有。”谁让你问我的。 周和音剧烈的形容像调色盘一般地打翻,因为有人箍着她的腰,要把她捏碎才甘心。 她都没来得及喊疼,就被他掳一般地抱下车。 傅雨旸只拿了车钥匙锁车,其余一切都在车里,他甚至不肯她拿手机,“谁的电话都不准接。” * 直到上了楼,到了他的卧房,周和音才觉得敢喘一口气出来。 她一路跟他上来,都屏气一般的。 她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实也是,她一个晚上都在暗示他。 所以,傅雨旸抱着她正经八百上到他床上时,来不及脱解自己,只重重地欺身压制她,“把刚才的话再问一遍!” 周和音被他压得没气可出,活命地本能要他起开,手脚并用。 “再问一遍,小音。”命令也是祈求。 “傅雨旸,如果你有别的女人,那就不要碰我。” 他捞她的手来咬,全无顾忌,猎杀时,就不该对小兽保留任何仁慈的余地。 “没有,天地良心,我他妈每天忙得跟鬼一样,要么没时间想你,要么就全在想你,我还哪顾得上别的女人啊,啊!” 说着他的手就去她身后裙上的拉链,只扥了一半,某人就没了耐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