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神穿这样的白t的某人,原来这么随和。 短发半干,一身解除装备后的清爽。除了身上的酒气提醒着她,他是个世故人。 周和音洗过澡,长发吹干,能闻见她发梢护发精油上的玫瑰香气。夜猫子且不像要睡的样子,只有一个枕头,由她竖靠在身后,拿着平板,在看她频道新视频的评论留言。 傅雨旸坐在床尾,随手捞她床上一只娃娃垫在脑后当枕头。 二人床头床尾的距离,床尾的人看着她,也问她,她父母过来干嘛的? 给她送吃的,还有帮她修插头面板的。周和音如实道。 某人嫌那个娃娃枕在脑后不舒坦,又抽出来,干脆枕在手肘下,随即查点地问,哪个面板坏了? “修好了。”周和音只陈述事实。 “我知道修好了,我是问哪个?” 她干脆指给他看,沙发边上一个面板。 傅雨旸顺着她手指,探一眼那个修好的面板,不无落寞的神色,“哦。” 哦完没声了。 倒是引得床头的人先忍不住了,“哦什么?” “哦献殷勤都赶不上趟。” 周和音切一声,“你会修?” “我怎么不会?”傅雨旸好笑地反问她,“我哪里叫你误会了,我不会?” “你堂姐都说你甩手掌柜了。” “她了解我多少!”某人傲娇起来。 “反正比我了解就够了。” 傅雨旸闻言,把手里的娃娃丢到周和音那头去,“那么,你尽快了解!” 周和音把那只无端受过的娃娃拣起来,抱在怀里,不买账的样子。 催他快睡觉,明天还得起早。 “睡不着。饿得慌。” 周和音应承这一句,说我也饿了,“你帮我去预约煮粥吧,我想吃糯米粥,大米和糯米的比例二比一。” 她依旧抱着那只娃娃,亲密无间地宠爱姿态。 床尾的人忽地掀开她的薄被,捉着她的两只脚,扽她躺平,俯首而来,很不快地拎开她手里的娃娃,丢到地板上,“我和你说东,你偏装傻扯西,是吧?” 说着,手上一施力,疼得周和音嘶出一口气,他揉得。 不行就是不行。她一碰到他身上腾腾的热气,更烦躁了,才要张口警告他什么,话全被吞掉了。 一记绵长的吻,从她唇舌,到她推拒的指尖,再到心跳处。 警醒抗拒的人愈发地软绵,像她心心念念想吃的粥,逐渐软糯,粘稠,甚至胶着。 也像一场追逐戏,你进我退,待到游戏的主导者,冷不丁停下来,那濡热的裹挟,离开她的感官,周和音才本能迎承上去。 仿佛一寸寸逗趣的,不是她的身体。而是她的魂灵,周和音觉得自己的羞耻心像一块糖,被有人一丝丝融化了。 她本能地急躁,本能地希望这个游戏不要停下来。 傅雨旸尝化他的糖,反倒是一扫而空那股不安感,因为他再务实不过地掌握着她,看着她痛楚,细细地出声,再固执地对抗他。 他一点点逼供她,也一点点软化她,拿指间那点点的力道,唇舌再去接力。 “还说不说那样的混账话了?” 周和音早忘了她说什么混账话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