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 “好痒……” 周雨听见了声音,她竟能听见自己在梦中说话,还是无比真实的感觉,就是隔着一层厚厚的膜,耳朵嗡嗡的。 “痒?”K怔了一下,眼色微沉,他看向底下,有种无声的淫靡感。男人又开口,言语中不怀好意:“哪里痒?” 周雨脑海里只有呼隆呼隆的环境音,混响十分严重,她根本听不清是谁在说什么。 她的手再次摸上臀部那块地方,用指甲来回抓挠着,可始终不解痒,于是幅度越抓越大,力道越来越重。 K冷冷地看了一会儿,然后钳住她手腕,挪了开来。 那块皮肤已被她挠出长线条的血丝,若是再放任抓挠,不一会便破溃,直到指甲里也沾上血。 “蓝精灵”的毒效还在,抵抗力便是极弱状态。即使是很小的一点伤口,若让浴室细菌趁虚而入,都有可能致命。 周雨又失败了。她的手想重新回到那片瘙痒地带,每次都被一股莫名的力打开。这次鬼压床过于奇怪,她就像一个接近神坛夺宝的人,最终无一例外被神坛旁的结界震远。 “周雨,你清醒了吗?”K看了她一眼,问道。 周雨全身微颤,就是没有回答。他低下头,没有再探究,可见已经知道了答案。 K在心中冷笑,路易斯没有研制出新型毒品,倒是误打误撞弄出了后遗症很大的催情药。用在女人身上都成了这番效果,若是给男人注射了,“黑月”内部得变成什么局面。 恐怕回到返祖的原始社会,在大街上、走道里都能拉下裤子干上一场,乱成一锅汤。 他很快收回思绪,视线回到女人乱扭的臀部上,隐在两股之间的小穴像一个放浪形骸的邀请者,欲拒还迎地在盼望着什么。 再度硬起的下体贴上女人的双股,找准位置,便没有犹豫顶弄了进去。方才她的身体已被他开苞过,之后甬道就没有那么干涩。 他也不喜欢干涩太紧的身体,绞得那根东西难受,很容易控制不住射出来。 周雨感觉全身被动地晃了起来。后面有东西吸住了她,而自己就像一根弹簧,一处连着墙面,整个身体来回收缩乱摇着。 那种酥麻的快感再度冲上脑门,窒息而刺激,让人害怕又期待。 很致命。 她睁了睁眼睛,鬼压床的感觉在快感袭击后变得淡薄,就像蚕丝慢慢抽离她的身体。眼前也逐渐清明起来,周雨能看见清晰的大理石墙垣,一块一块凹凸不平,整齐地镶嵌在前方。 而她的一只手撑在上面,手上抵着墙,被动地摸索着。有一股力压制在身后,周雨猛地一惊。 这种感觉既陌生又熟悉,她曾与前男友探索性事时经历过一次,那时的快感浅而淡,而现在就像喷薄而出的洪流。这是只有在后入时才会出现的快感。 周雨感到害怕,被那个红发魔鬼注射了一管东西后,她就被困在一个小房间中,后来逐渐失去意识。 她慢慢转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