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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与禽兽不如


狠撞着,穴口又软又湿,略显粗鲁的动作把最原始的野性激发出来,他抱着金翡上下颠簸,每一下都撞到深处再拔出来,镜子里能隐约看到饱满胸脯被操干颠簸地上下乱颤,又被一口咬住嘬弄,留下个深而圆的印子。

    闷热的浴室里两个人赤裸交缠着,汗随着动作落下,交合处淫水顺着腿根滴落,荷尔蒙与腥膻的情爱味道混在一起,变成随时引燃的炸弹。肉刃横冲直撞,毛发不时搔过嫩肉,像是挤进蚌肉里的一粒沙,而偏偏在抽插里又围绕这粒沙建起阿斯蒙蒂斯的庙宇。穴口泥泞不堪,金翡揽住青年的骨节攥得发白,伸手把皮扣解开,灼烫的呼吸打在虞麟的脖颈上,她探出舌头舔弄着凸起的喉结,把皮带折了几折,不轻不重一下抽在了他的背上。青年与她十指紧扣,惩罚性地往深处顶了下,他赤裸踩着地面的脚底不断感受到湿意,女人的腰扭动着研磨着茎身,又紧紧吸附住龟头,近乎痉挛般地绞住性器。

    痛感激发了兽欲,虞麟把人按倒在洗手台,狠狠抽插顶弄几十下,在窒息般的快感登顶时,阴茎短暂停歇了下,汹涌的精液尽数堵在了安全套里,而戒指和皮带一同落在了地板上。

    虞麟刻意顶在深处不拔出来,还上下颠簸了两下,挨了金翡一脚:“你发癫?”

    “狗射完要成结,你不知道吗?”虞麟撩了一把刘海,他刺青的位置因为激烈的性爱而泛红,语气里刻意多了点揶揄,只是他话还没说完,就“啊”一嗓子叫了出来:“我操!你咬我!松嘴!”金翡扒着他的脖子,结结实实咬了一圈,最后一口甚至用上了力气咬出血印来,她吐了口血沫,把散落的发丝掖回耳后:“这不巧了?我也属狗的。”

    “你妈!”

    ……

    青年洗完澡,对着镜子伸手摸了摸自己肩膀上的牙印,“嘶”的倒吸了一口冷气——到底谁他妈才是狗?!有病啊咬得满脖子都是,他活了这么久,没见过谁这么疯。想完他又打开手机,在搜索栏输入“被人咬了需要打狂犬疫苗吗”然后关掉屏幕,准备往外走。

    他擦脸时看见那条缠成一团的绿宝石迭珐琅的项链,八九颗绿宝石挂在K金链子上,像橄榄树的叶片。他伸手把链子拎过来,走出了浴室门。

    对方正躺在自己的床上敷着面膜看手机,脊背上还有自己留下来发红发紫的吻痕,丝毫不加遮掩。虞麟停了下来,感到一阵莫名的舒心:狗就狗吧,自己也没少啃,大家互不相欠。

    金翡听到声音抬起头来,看到他手里自己的项链,冲他勾了勾手指,似乎是腾不开手,索性伸了只脚过去。

    虞麟看着伸到自己面前的脚,刚想把项链摔过去,目光又落在了她那道伤疤上——金翡身上最明显的伤疤只有这两条,每一条伤疤下面都藏着用来固定的骨钉,他伸手摸了摸,那只脚突然凑过来,再反应过来他就被踹了个趔趄,直接摔了下床。他勉强稳住爬上床,金翡收回脚,“啊”了一声,凑过来双手合十略带歉意:“忘了忘了,不好意思。”

    青年喉结滚动了两下,没说话,他爬上来擦了擦脚躺在了金翡身边,看她敷面膜不方便说话,掏出手机看看蒋琰他们在说什么。

    蒋琰又喝多了,搂着大堂柱子当前女友,韩明朔在一旁把这块狗皮膏药从大堂里撕下来,一边撕一边发了视频,韩明朔的声音从手机里传出来:“明天他不上社会新闻,那只能算我眼疾手快。”

    等金翡把面膜摘下来,他才回头开口:“你奶奶退休前做什么的?”

    “退休前教数学,退休后学花鸟画。”金翡转过身,看到虞麟一脖子的咬痕,下意识摸了摸自己下巴,自己牙口还不错,牙痕一个比一个整齐。除了牙印,虞麟脖子上还有勒出来的红痕,大大一个V,显得非常有钱非常狂野,看久了有点好笑。

    青年也猜到了她在看什么,他摸了摸自己脖颈,指了指自己:“我,属狗,最多算衣冠禽兽。”又指了指金翡:“你,你他妈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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