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哪,还敢拿得天独厚的美貌和不可逆的生理需求起誓,八成是真的。 从浮城回岭南的飞机上,蒋楚一遍遍看着邮箱里的资料,以及早年间查到的,只要是和郑瞿徽有过交集的人都被她单拎出来一一考量。 综合盘点下来,最有可能产生联系又恰巧能帮到他的人一只手就数得过来。 除了他高中时期的狐朋狗友,就剩下一个叶钰。 和半路参军的高家不同,叶家是国内数一数二的将门背景,从太爷爷那辈起就担当着保家卫国到重任务,时至如今,叶家上下都在军中位居要职,其中利要可想而知。 叶钰比郑瞿徽大两届,高中没毕业就被送到军事管理学校,在岭南期间俩人并没有交集,真正让蒋楚多心的,是同为军校毕业的履历。 比起那些吃喝玩乐的酒肉朋友,叶钰显然是最好的选择。 如果她是郑瞿徽,也会找他。 蒋家和叶家几代世交,蒋芊和叶家远嫁Z市的叁小姐更是闺中密友,自小一起长大的情分。 蒋楚要找到叶钰不难,难就难在他肯不肯透露。 好巧不巧,叶钰和小妻子领证之前在蒋楚这儿做过一场婚前公证,突破口来了。 找到了他老婆,再和他坐下来好好谈就简单多了。 顺理成章,这才有了办公室“逼供”的那一幕。 去找他的路上,蒋楚难免恍惚,一切的获得比预计得容易太多。 叶钰大概是有心偏帮她,又或许,所有的艰难险阻才刚刚开始。 有地址也并不好找,导航的最后一段路,蒋楚开着车在别墅区里外绕了近一小时。 终于,暮色降临之前,她找到了山群间唯一亮着的那一盏灯。 下车,观察了四周,在斜后方的隐密处定了一辆车,被大片竹林挡住,不仔细看很容易掠过。 核对了门牌号,蒋楚走到门前,密码的滴滴声莫名刺耳,在寂静下衬托得格外鬼祟。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按下门把手的同时,她很可疑地看了看身后。 希望没有媒体,这里太偏僻了,应该不会,蒋楚在心理安慰。 开门,进去,大门关上。 屋子里静悄悄的,目光所及都是暗色,外边庭院的景观灯晕染出柔和的氛围光,照进来几缕,不至于伸手不见五指。 蒋楚没有脱鞋,她尝试着往里走,墙角的声控灯应声而亮,每一步都踩在阴影上。 跨过转角,客厅的布局呈现在眼前,回字形的沙发,中间是一个正方形矮茶几,很大,和普通人家里的圆桌差不多尺寸。 茶几上放着几张零碎的残破的纸片,一杯没喝完的咖啡,随意放置的打火机,燃了半截的烟被碾碎在烟灰缸里。 蒋楚来不及看清那根烟的牌子,没伸手试探咖啡是否余温尚存,以及那些纸片上到底写了什么。 她被一阵力道由后擒住,脖颈上是屈指有力的手。 指尖收缩,勒住最后一口呼吸。 蒋楚能感受到稀薄的空气一点点从喉道里被挤出的瞬间,时间变得缓慢难熬。 “别动。”身后是男人低哑愤怒的嗓音。 是愤怒的,她听得很明确。 - 没有糖。 昨晚王者连跪实惨无法入眠半夜发疯码字。 情绪可能受了影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