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压根就无需有这样的担心。 来福设想了一下苏沅形容的画面,莫名的就有些小激动。 “那按您所说,是打算将红袖招的招牌打到天南地北去?” 苏沅好笑。 “不然你以为呢?” 梅家曾经能做的买卖。 她自然也能做。 甚至做得更好。 苏沅抿了抿唇,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对了,我之前让你找的木匠可找着合适的了?” 来福点头。 “早找着了,您让做的模子盒子也做了不少出来。” “只是那盒子要大不小的,不知能用来作何,全都在偏院里放着,等着您去瞧呢。” 苏沅坐不住跟着去了偏院。 拿起放在桌上的模子仔细瞧了,满意点头。 “这样就好。” 盒子不过手指长,宽大约二指。 装别的东西不足。 用来装些细腻的脂粉却是有余。 按苏沅说的,盒子分别用了不同的材质所制。 有木制故意做旧的。 有石雕的。 竹筒制的。 甚至还有青玉石的。 各个精致。 光是这么瞧着,就能让人爱不释手。 “让人加紧些照着这个的大小形状做赶制一批出来,底部刻上咱们红袖招的印章,弄好了都送到黄婆婆那里去。” “让她们将准备好的脂粉胭脂,全都装到这样的盒子里,再在最表面印上一个红袖招的刻章,一定要将标记打在最显目的位置,让人一眼就能瞧见。” 来福没想到这盒子竟是打算用来装脂粉的。 一时间咂了舌。 他迟疑道:“公子,木制的也就罢了,可这玉的石的,制价可不低,全用来装脂粉,只怕是……” “这有什么?” 苏沅慢悠悠地将手里的盒子放下,轻笑道:“俗话说人靠衣装,佛靠金装。” “包装好了,不用卖家多言,在买家眼中的身价自然也是不同的。” 她对着桌上的盒子抬了抬下巴,戏谑道:“你别小瞧这些盒子,同样的东西装进不同材质的盒子,光是包装,价格上就能翻出花儿来。” 来福半信半疑地睁大了眼,不太确定道:“您真的觉得,咱们定的这个价,能有人来买吗?” 苏沅好笑。 “为何没有?” 她漫不经心地拍了拍袖子,轻声道:“这世上有的是人傻钱多没处去的富人,你就不必为她们的荷包操心了。” 来福依旧是不太相信的样子。 冬青却默默跟着点头。 她说:“闺宅中的夫人小姐们,闲来最是爱琢磨这些玩意儿,求的就是个精巧别致,若是能与旁人不同,独占鳌头就更是最佳,的确有的是人愿意花钱的。” 苏沅被冬青的话提醒到了,眼里一亮立马就说:“还有,青玉的不必做很多,数量比其余的少些,对外就说青玉的是限量款,只有少数人可有,价格也往上再抬一些。” 来福满脸迟疑。 “可咱们装进去的东西不都是一样的吗?” 就换了个壳子,生生将价格往上抬了一截。 买家能乐意吗? 苏沅好笑。 “可包装不是不一样吗?” 来福无言以对。 冬青老神在地笑了。 “放心,有人为求别致,是不吝惜花钱的。” 来福对女子的心思不了解。 听苏沅和冬青说得一愣一愣的,恍恍惚惚地去做事了。 苏沅则是回去收拾行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