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人肯定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物,您少与她接触便是。” 苏沅如今是有些样子了。 可这点儿小家底,合在一起估计还不够端阳郡主一个手指头捏的。 来福认真的跟苏沅强调这事儿的重要性。 生怕苏沅在不知情的情况下犯了忌讳。 苏沅却若有所思的皱起了眉。 她用胳膊肘撞了撞来福的胳膊,低声道:“照你说,端阳郡主如此尊贵,你说,她今日为何会凑巧出现在茶楼?” 那茶楼并不算多好的地方。 距离茶楼不远处,就有一个据说专接待皇家来宾的清茶坊。 端阳郡主不去更为清净的地方,转而去了一个人来杂往的茶楼。 这本就是一个不那么寻常的举动。 来福被问得懵了一下,茫然摇头。 “这个小的从何而知?” 他不确定道:“可能是为了第一时间看新科状元?凑个热闹?” 苏沅一言难尽的翻了个白眼,没好气道:“新科状元有什么好看的?你看她那样,像是喜欢凑热闹的吗?” 再说了,在端阳郡主那样的人眼里,新科状元说不定就只是一个抱着书袋的泥腿子翻身成的暴发户。 哪儿就值得特意前来一看? 来福懵圈得不行,瞪着眼不知怎么回答。 苏沅啧了一声,摘了片树叶子往他的脸上砸了过去。 “动脑子想想!” 来福伸手扒拉开脸上的树叶,瞬间福临心至。 “您是说她是冲着叶清河去的?!” 苏沅揪着手里的树叶子,漫不经心道:“那可就不好说了。” 叶清河虽受闫修看重。 可在朝堂中到底只是后起之秀,身后无家族之势可依,于朝臣中并不算多显眼。 按理说,端阳郡主不涉朝臣,没理由会认识叶清河。 但是她能一口叫出叶清河的名字。 言辞举止间那种不曾声张,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昭告存在感的占有欲,无声中已经说明了很多。 苏沅意味深长的呵了一声,幽幽道:“毕竟叶大人人品虽然不咋地,但是那张脸还是很具有迷惑性的。” 来福想了想,发现还真是那么回事儿。 起码旁的不说,光是看脸,叶清河跟其他朝中大臣相比,优越了不是一点儿半点儿。 只是…… 来福唏嘘道:“只是叶大人心中有凌云之志,只怕是不太可能会愿意回应端阳郡主的这份情的。” 苏沅不解皱眉。 来福轻声解释。 自古皇家就有规矩。 凡是皇家女出嫁,夫家可从皇室尊荣。 但不可入朝为官。 叶清河若是成了端阳郡主的夫婿。 那大婚之日便是他前程终止之时。 从此一生只能以端阳郡主夫婿的身份出现。 再无其他可能。 旁人怎么想的,是否愿意不好说。 但叶清河的确是不太可能愿意。 毕竟他那样的人,怎会愿意被附属一生? 苏沅静默不言。 低着头不知在想什么。 来福好奇眨眼。 “您又在憋什么坏?” 苏沅横了他一眼,遗憾道:“我觉得端阳郡主还是太讲理了。” 来福??? 您在说什么鬼东西? 苏沅叹气。 “若真是不讲理,直接将人捆回去多好,省得还放一个祸害出来嚯嚯人的好心情。” 来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