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怎么办? 除了慢慢磨,慢慢了解,慢慢建立起彼此的信任,没有任何办法。 时间是征服一切的利器。 “我们之间有什么误会吗?”谢佩韦问。 好像是没有。 可是,又好像有哪里不对? “你担心的事不会发生。我既然说了喜欢你,就不会再看别人。”谢佩韦拍拍奕和的脸颊。自己挑的人,还能怎么办?“小和,高兴一些。你不喜欢的事,我都不会做。” 奕和露出无所适从的表情。很显然,他从没想过,这件事这么轻松就解决了? 可是,谢佩韦真的没有显露出一丝要作怪的戾气。 从那以后,激烈频繁的恩爱就变得很有节制,除了夜里卧房,平时相处时谢佩韦只是亲吻,从不逾越。在家结束休假之后,谢佩韦按照原定计划回公司上班,也没有再提在家里办公的事情——奕和甚至都不知道谢佩韦曾经有过这样的计划。 谢佩韦这样说一不二的刚绝,也让奕和本能地感觉到一丝不安。 然而,谢佩韦对他的态度和从前没有任何差别,更没有在外边拈花惹草偷吃的迹象。 到暑假快结束时,谢佩韦把音乐学院的旁听手续也给奕和办下来了。正规的旁听生,除了没有学籍,其他都跟普通学生一样——点名册上有名字,作业也要上系统。只有去食堂的时候比较受歧视,毕竟国家福利是给正规大学生的,你个旁听的就别去蹭国家补贴了。 奕和也很想得开,反倒很担心地问:“那我去图书馆乐器室什么的,是不是也占了他们的资源啊?要不我就去听听课,其他时候都在家好了。” 谢佩韦不禁失笑:“没事。你给他们捐个楼就行。” 奕和转身就去找齐璇靖,问自己还有多少钱,能不能给学校捐个楼? 齐璇靖也是无语了:“奕和先生,老板已经给学校捐过楼了。他们新校区有两块地都是我们免费承建,相关配套也是我们全部捐赠。”您以为让您舒舒服服上个学容易么? 谢佩韦想得倒是长远。我们家念泽万一也继承了他爸爸的音乐细胞呢?以后就考家门口的音乐学院,搞音乐和继承家业两不耽误。也算是远景投资了吧? 别家大学生苦哈哈的军训时,奕和就开开心心地去拜访各位老师先生,准备开始旁听学习了。 一连好几天,谢佩韦都在陪着他跟各位教授导师吃饭。这位教授想搞个二十周年个人作品演奏会,那位教授积压了多年的作品想变现……都被谢佩韦谈笑间轻松解决。钱能解决的事,都不叫事。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