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领口,脑袋一点一点,“我才跟先生结婚几年,挣了些钱,借了些势,遇到事情就想砸钱仗势把它办好了摆平了。不如先生,会体谅别人,多替别人考虑。” 谢佩韦被他夸得莫名其妙:“我做什么了?” “幼儿园。”奕和亲他的嘴唇,满心都是服气,“我以前,很多年前,当学徒当练习生的时候,大家都会骂贪官污吏、为富不仁,好像保持清白正义是件很寻常的事。只有真的有钱有权的时候,才会知道有钱不弄钱,有权不弄权,真的很不容易。” 谢佩韦才弄明白他在感慨什么,心中有些小甜蜜,忍不住接了奕和献上的亲吻,连着亲昵许久,两人都有些心虚气短时,他才揉奕和的脑袋,说:“我也见过穷人乍富、平步青云,多数人都会迷醉在这片荣华里。小和的想法和大部分人也不一样——你能注意到这一点,证明我们是同路人。” 奕和被他夸得不好意思,半晌才突然醒过来:“我们……这算不算自吹自擂?” “明天给慈善总会划笔钱过去,也就把‘好人’坐实了,也不算吹嘘自恋?”谢佩韦自回来还没洗澡,坐着实在难受,“我去洗澡。待会看了念泽,早点回来。” 早点回来干什么?这点暗示奕和还是懂的。他跟着脱了衬衣:“我也洗。” ——住到老宅里,老太太只给安排了一套起居室。洗手间只有一个,可不得打挤么? 洗手间虽然只有一个,淋浴间倒是宽大,莲蓬头装了三个。 谢佩韦已经在冲水了,奕和跟着过去,拧开了另一个水龙头。两人搓着搓着,难免就要给对方帮帮忙,正在温情脉脉的时候,奕和突发奇想:“我们以前家里主卧室里装了两个花洒,这我是能理解的。装三个是怎么个脑回路呢?” 谢佩韦掬着泡沫给他搓洗雪白似的皮肉,皮笑肉不笑:“就不许三个人一起洗澡?” 奕和偏过头去。 谢佩韦见他偏头,也不给他搓澡了,转身挪了一步,自己搓自己。 奕和又忍不住跟到他身边,讨好似的给他搓泡泡:“三个人……就三个人呗。” “三个人也行?”谢佩韦问。 “行的。”奕和点头。 谢佩韦用的花洒稍微高一些,水和泡沫飞溅入眼,奕和的双目稍微有些红。 “那为什么要哭?”谢佩韦将他搂在怀里,不再逗弄,“好了不逗你了。这套间是大哥大嫂以前住的屋子。大嫂是后天改造的零族人,当时谁也没想过他会生个闺女出来,这第三个花洒是给他们‘儿子’准备的。” 谢佩韦指了一下,奕和才发现中间的花洒轨道确实更长一些。 从视觉上看,三条花洒轨道中间的长,两边的短,更像是一种故意的装饰,浑然一体没有任何突兀之处,也难怪奕和没有一眼注意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