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恩情,后来见原主落魄成日酗酒,也多次苦劝原主振作起来,甚至还自掏腰包替原主重新修建了回春堂。 只奈何,原主万念俱灰。 谢珣抬眸看向锦衣青年,你是明月酒楼的少东家? 这个酒鬼甚少清醒过,认不出他来也是正常,锦衣青年哼了一声,插起腰趾高气扬道:现在才知道是我,你怕了吧! 谢珣将剑放下,不杀你,你走吧。 我就知道你怕没酒喝。锦衣青年得意洋洋地出声,而后又哼了一声,看在你认错的份上,本少爷大人有大量,让他们带你上去。 少爷,他好像还没有认错。仆人亦是开口提醒。 锦衣青年用扇子打了那名仆人的头,气的跳脚,我说认了就是认了,谁让你多嘴的! 仆人爆头,小的嘴笨,少爷息怒。 谢珣不理会这几人,提着剑自顾自地转身朝着寒潭的另一边走去。 哎?锦衣青年一愣,死酒鬼,你干嘛去? 与你无关,无需关心。谢珣头也不回地扔下一句话。 锦衣青年咬牙,谁要关心你,我就等着看你被这悬崖底下的妖魔鬼怪吃掉。 少爷。仆人拉了拉锦衣青年的衣袖,他不领少爷的情愿意待在这崖底就随他去,咱们还是先上去吧。 是啊是啊。另一名仆人也跟着开口,那边那么黑,难保有什么危险,咱们可不能过去。 几人连拖带拉的,将锦衣青年拉到垂下来的绳梯旁,在仆人们的苦求之下,顺着绳梯上了悬崖。 可算是上来了,天都这么黑了,少爷要是再耽搁,等会老爷就得派人出来找您了。仆人擦了擦额头上的汉,一边庆幸道。 把东西收一收,咱们回去了。另一名仆人指着绑着绳梯的大树道。 锦衣青年拿着仆人递过来的手帕在擦着汗,看见自己手下要去解开绳子,连忙喊停。 收什么收,谁让你们自作主张的?还是你觉得本少爷能根绳子都扔不起? 少爷?仆人目光疑惑,咱们下去的人都上来了啊。 笨啊你,少爷说的是那个酒鬼。 放你的狗屁。锦衣青年如同被踩到痛脚一样拉下了脸,谁不知道本少爷恨死他了,你们眼瞎吗,觉得本少爷要救他? 他气冲冲地离开,仆人面面相觑,正准备解绳子的仆人犹犹豫豫地开口问:那,这绳子咱还解开吗? 解什么解,没听见少爷说绳子不要了吗?那仆人一挥手,咱们走,得赶紧追上去,别又跟丢少爷。 谢珣寻到了一条极为偏僻的小溪,他原本就是听到水流声才循着走过来的,水流之处必有出路。 约莫走了半个时辰,谢珣踩着杂草走到了田埂之上。 天色已经极其昏暗,田中有蛙叫声,空中隐隐还飘过来蝉鸣声,因为不久前下过雨,不再闷热,清新的空气中还有泥土的芳香。 微风轻拂,散乱的灰白头发飞到了眼前,谢珣下意识抬手一拨,这才发现头发也乱糟糟的像个鸟窝。 就连身上,亦是浑身的酒气,也不知多久没有清洗过了。 想想也是,原主不过是一个酒鬼,难得清醒,哪里还会把自己打理干净,而系统将他送过来之时,生成身体之时,按照设定亦是将他变成了这样。 虽然知道是当初系统造成的,但是谢珣却一刻也不能容忍这种脏污,他重新回到山林之中,走到小溪旁,用水将自己身上清洗了一遍。 洗完之后,虽然衣服湿漉漉的,但是总算没有那股糟心的酒味,令谢珣舒坦了不少。 谢珣走了两步,忽然闻到一股奇异芳香,他止住了脚步,看向四周。 月光之下,树影婆娑,四周安静的不像话,隐隐约约的蝉鸣声也不见了。 公子~柔媚的女声自身后传来,一只皓白如玉的手挽上了谢珣的手臂,紧接着是一具柔软的身体贴在了谢珣的面前。 红色纱衣身段妖娆的女子在看到被自己迷烟控住的男人相貌之时,眼眸闪过一抹异彩。 本以为是个白发老头子,没想到竟然会是个极品。 女子目光里闪过一抹痴迷之色,凑到男人面前口吐兰气,声音柔媚入骨,公子大半夜在这树林里,可是特意来等人家的? 她的手,缓缓顺着手臂往上,在即将触及到那张恍如天人般容貌之时,忽然手指如同触碰到火焰一般,女子吃痛一声,身体仿佛被什么东西弹开后又高高跌落在地上。 而后,一把森冷的剑抵住了她的脖子。 不可能,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凡人,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