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量不要出现死伤。” “当然没问题。这听起来就很带劲,对吧?” 看着对自己比了个大拇指的缪谢尔,昆茨莫名觉得不是那么没问题。昆茨还在想怎么回答,缪谢尔已经接着说了。 “因为你给我找了件好玩的事,所以,我给你点回报吧。” “???”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昆茨后退了半步,还是被缪谢尔一把搂住了肩膀——他刚才明明在对面的,怎么就到了昆茨身边来了?昆茨想躲的,但根本躲不开,刚听见远处有格叽格叽的尖叫[正太男爵和导师是真的!],周围的景色就开始快速的后退,昆茨身体一晃,他已经站在北塔塔楼,队长的房间门口了。 “队长,那位税官说,亚特西纳亲王托他给你带个话~” 昆茨觉得,缪谢尔说话的神情和语气特别像是某小品里的对话“队长~皇军托我给您带个话~” 而队长就没那么充满喜剧小品气息了……虽然他的脸依旧被自己的头发和胡子盖得严严实实的,可昆茨就是感觉到周围的气压低了下来, “‘我的身边永远有你的位置’” “唔!”光!突然爆发的璀璨到极致的光!“刺”目的光! 昆茨的眼睛、脸,整个身体都感觉到剧烈的疼痛,他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痛哼,意识就陷入了一片黑暗。不能说他昏过去了,因为他能感觉到那灭顶的痛苦,也不能说他清醒着,因为他除了疼痛再也无法思考别的…… 他挣扎着,肺里也充满了“疼痛”,如溺水者的肺被水填满,无法呼吸…… “……对不起。”温暖的花香丝丝缕缕的沁入了肺,把空气也送了进来。 昆茨猛地做了一个深呼吸,只是眼皮还无法睁开。 “对不起……对不起。”温柔的声音,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的歉意,温暖熟悉的甜香味越来越浓郁。 昆茨从大口的喘息,变成了正常的呼吸,他睁开眼,只是正常的光线,也刺激得他流出了眼泪。 “对不起。”他是躺着的,队长跪坐在他身边,看见他睁眼立刻伸出手来盖住了他的双眼,“让你的双眼适应一下,等一等再睁眼。” 他瞎了,就在刚才。昆茨很确定。 他是在岩浆里游过泳的人,后来虽然因为哥布林王者的力量,感觉到灼烧的疼痛,但只是疼,皮肤发红,没有造成实质的损伤。可刚才……是被烤糊了吧?噫~脑海里浮现美剧里看见的烧烤尸体,总觉得恶心心的样子。 随着意识与视力的恢复,身体的疼痛也有小范围的回归,昆茨的有些肌肉开始不受控制的发颤。 队长盖住昆茨眼睛的手挪开了,昆茨立刻睁开眼,泪水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他依稀看着队长的方向:“我不怕,我没事。”昆茨打了个哆嗦,“我没有发抖,真不是发抖qaq,队长你相信我。” 昆茨眨眨眼睛,被刺激的泪水流了下来,眼睛还有些酸疼,但视线已经清晰了,队长原来是单膝跪在他身边的,而他自己…… “!!!”光着,_(:3」∠)_衣服刚才大概也烧掉了,腰间盖着的这件小外套好像是缪谢尔的? “好……没事就好。” 刚刚接连的道歉,让昆茨眼睛的适应,还有现在这句话,虽然加起来也没几个单词,但昆茨能感觉到,队长的语调变了,不再是那种滑音,现在他说话很“正常”,但也深沉,痛苦。 昆茨不认为是自己让他这样的,虽然是队长烧的他,应该是——那个亚特兰大亲王(→_→亚特西纳)、三皇子,必定做了什么,让冷静的队长也失控了。 “你还有事在忙,感觉好些了,就去忙吧。”队长站起来,回到了窗台。 熟悉的姿势,可昆茨就是觉得给他的感觉和这些天不同,比队长刚来的那一年给他的感觉更沉闷,明明队长还是发着光的,可就是觉得光辉暗淡下去了。 昆茨熟练的找了一套衣服穿上,转身下楼去了。 塔楼上只剩下队长一个人时,这个房间,仿佛突然扩大了一倍。 刚才昆茨走出去的那扇门,缪谢尔竟然走进来了,但也没听见之前他和昆茨碰上的动静。 队长歪头看他:“你刚才是躲在走廊的屋顶上了吗?饮血者。” “璀璨的金色赛尔菲,你还是个处男吧?” “!”队长猛地直起腰看着缪谢尔,“你是不是有些太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