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技术,你们也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用或者不用。” 奴隶们都喏喏的点着头,不过信或者不信那就不一定了——就算这么长时间来,熊猫们已经在他们的心目中建立了权威,但有些事,依然不是几个月就能板正过来的。反正,总会有人听的,对照组的出现,更能让人们看出好坏来。 昆茨也来了,还没到播种的时候,田地还要经过一次深耕,至少要明天才能下种。但这才是他第一次亲自主持的春耕。 去年也开垦过,本来昆茨没把今年春天开垦土地当成什么事,但亲身经历,感觉真的不同。 这大概就是“一年之计在于春”的意思?现在才是一年的开始,代表着未来整整一年,冬小麦大概会有一个好收成,春小麦也好好的种下了,领民安心劳作…… 有一种,发自内心的欢欣雀跃的感觉。 突然,昆茨在人群中发现了一个人。 农妇,那位背婴女士的眷者。上个月的眷者“集会”里,她是少数几个直接开口表示支持的眷者之一,虽然只说了一句话,但昆茨不会认错。她还是那身粗麻长裙,怀里抱着金黄色的麦穗,用温和的眼神看着开垦出来的黑色土地。 她本来该是很显眼的一个人,无论是麦穗还是长裙,都与周围的奴隶完全不同,年纪也不对,但无论奴隶或是熊猫都无视了这些,他们和她正常的交流,给她安排工作,好像她就是奴隶的一员。 她也发现了昆茨的视线,抬头对昆茨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 昆茨觉得那好像不是离开,而是一种让他跟上去的暗示? 他试探的跟了上去,农妇不紧不慢的走着,没有再回头,但也没突然消失。他们一直走到了隔壁不远种植冬小麦的农田里。 “这里麦苗的活力更旺盛了。”终于停下脚步的农妇微笑着,当昆茨走近,她看过来的视线格外的和蔼,“所以如果秋天种下麦子,第二年春天就能收获,那么一年可以种两次麦子吗?” “可以种两次作物,但不能种两次麦子,下半年要种豆子之类的,否则土地会变得贫瘠。” 农妇并没露出遗憾,依然很开心的笑着:“那样能够增收很多的作物,真是太好了。”她感叹着,“关于粪便可以让作物增收,女士曾经下过几次神谕,但贵族们并不愿意他们的食物沾染上污物。感谢你,蒙罗非男爵。” 女士当然指的是背婴女士。 这个事昆茨还真不知道,但想想也可以理解。贵族又不愁没面粉吃?听说有些地方的领主,每年收获季节都要将大量的发霉小麦扔进河里,他们的战马都不吃陈粮。原男爵的粮食虽然有点紧巴巴的,也只是相对而言,看看厨娘的身材就知道了。 至于说下辖的领民民不聊生,卖身为奴隶,乃至于一家一家的饿死?那是他们懒惰,不好好工作——真的不能用东方的治国理念套用到这个世界。 “我有一个梦想,希望我的领民,每天至少都能吃上一顿饱饭。”昆茨微笑,露出跟队长学到的,最谦和善良的笑容。 农妇的眼神更满意了,她向昆茨行礼:“您是一位品格高尚者。” 曾经出身低微,后来实现阶层跳跃的人,农妇不是没有见过。但那些人要么夸张的以曾经的身份为耻,有人提起动辄暴怒。要么虽然接受自己的过去,却也忽略过去。他们最多会帮助一下曾经的友人,没有谁,愿意尽自己所能的,在同阶层的人身上,帮一把。 昆茨侧身躲过:“我只是做一些让我觉得愉悦的事情,与高尚无关。” 农妇没有继续纠缠高尚的问题,原本背婴女士也是一位务实的神祇,作为祂的眷者,当然该遵循神的教诲:“可以给我几间农舍,一块土地吗?我和几位朋友想在蒙罗非住上几年。” 眷者是神职人员,但神职人员和神职人员的传教与生活情况也是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