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起前者,警察需要更强的武力,但智力也不可缺,要公正、冷静,具备出色的洞察力与警觉性。您知道有哪位相熟的神祇适合吗?” “不用你们自己的英雄吗?” “我们认为,警察需要的是遵守本国的法律,不需要具有那么强的专业性。” 不能让所有国家职业都归为各自的英雄,得分出一些甜头。 律者的眼睛在众人的脸上扫了一眼,他当然也明白这里边的道理,而且确实这让他心里舒服了许多:“我知道一位神祇,祂有着你们需要的所有的特质,祂是我主的侍从神,不过,祂也是一位即将消失的神。” 昆茨其实很想问律者,为什么不介绍老骑士?但他忍住了,现在不是满足自己好奇心的时候。 但律者看着他笑笑,却主动提起了这件事:“以为我会举荐老骑士?如果我真那么做了,你们会接受吗?” 这就很尴尬了,可律者不会说没意义的话,不久前吓蒙逼了的时候不算。昆茨也没有把回答问题的责任推到别人身上,他说:“当然会。但要不了多久,他就会自己拒绝,因为有更适合他的。” 律者笑了笑,没继续为难昆茨——神和眷者都是贪心的,没什么适合不适合的,能用就都会搂在自己的怀里:“实际上,是因为老骑士不适合。骑士的美德是忠诚于他们的主人,这意味着,在很多情况下,他们都不能保持公正。” “谢谢。”昆茨松了一口气。 “啊,我的老朋友来了。请允许我……”律者站起来,去打开了窗户,从窗户外走进了一个人来。 ——这些眷者们都是神出鬼没的,不过,如果律者想好了这个人就叫他来了,那么他来的速度比其他主神的眷者都要慢。 “请允许我介绍,白色盾牌的眷者,盾卫。” 没听过的神,不过“盾卫”这个名词昆茨倒是听说过,可他以为盾卫都是穿着重甲,手持大盾的。他全副武装时,差不多也是那个样子。但是这位以盾卫为名的眷者却并不,他穿着很简陋的轻铁甲,就是只有胸口、肩膀和膝盖有防护的那种,比一些全身皮甲都要轻,要简陋。他手持一个鸢盾(类似于拉长的水滴形),盾牌上没有任何的花纹,它呈现出羊脂玉一样的白色,当然它也没有任何的伤痕,就像是这盾牌从来没被用过一样。 至于这位盾卫本人,他是一位英俊的男人,姜黄色的头发,蓝灰色的眼睛,但不客气的说,比起盾卫,他更像是“病夫”,他的嘴唇是青白色的,皮肤也黯淡无光,即使他站在那时背脊挺直,但总给人一种他是在垂死挣扎强撑的感觉。 听名字不认识,看见人,更不认识。 当然见礼还是要见礼的,当落座之后,盾卫很温和的自我介绍:“我主曾经是天秤女士的护卫。” “?”这就完了?这介绍也太言简意赅了。 “是我主并未成神时的护卫,白色盾牌手持盾牌,多次护卫在我主的身前,直到我主成神,祂也成为了我主的侍神。只是很遗憾,祂没能成为骑士之神。”律者叹气,毫不掩饰其中的遗憾。 “……”所以天秤女士的侍神竟然曾经和血腥骑士竞争过吗?好像知道了律者没叫老骑士进来的另外一个原因。 这些神就算表面上看起来毫无利益纠葛,但毕竟祂们相处的时间太长了,终究少不了血雨腥风的牵扯。 从另外一个角度看,律者这番话也是故意向他们透露的。是表示他们的利益才是一致的,还是其它? 昆茨想想万一点和队长,以及现在种花家那边必然会有盯着直播看的大佬,顿时放松了。 “白色盾牌反对非正义的争斗,反对一时冲动就性命相博,他崇尚守护、规则与正义。很适合吧?” 昆茨忍不住点头,单纯听介绍,确实很适合。如果他的教义真是这样,也就难怪他争夺不过血腥骑士了,现在正经获得册封的骑士们可没那么大的规矩,他们某些方面和种花家春秋战国时代的门客有点类似,为了一个“瞪你咋滴”的眼神就杀得血流成河,为了打响自己的名声就四处去找人决斗,为了享乐虐待或杀害平民弱者,这都是常有的事情。 “这样的小神祇,当然不能只是简单的两句话就让你们信服,所以,来看看祂的本灵吧?” “本灵?”这又是啥?律者对这位白色盾牌的态度很随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