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口气,他道:“张贼手下有千余骑兵,冀州刘赦怎会放心张刀区区一个囚徒掌管?” 姚静笑看陈足道一眼,陈足道笑着点头。 文先仪目光闪动。 姚静微微点头:“先生放心。” 陈足道也点了点头,在姚静的六个亲兵护送下离开了,姚静看了文先仪一眼,并不在意他多想。 等到陈足道离开后,文先仪还是忍不住问道:“姚县尉……这是?” 姚静说道:“无事,只是昨儿和陈先生揣测着张贼驻扎之地,然后快马去了那地为张贼准备了些东西。” 文先仪心惊,他可是半点都不知。 “文先生,你先下去吧,待贼兵休息两个时辰,定然会派兵前来试探着攻城,城头危险,先生还是城内等候吧。” 文先仪更好奇了,只是他清楚知道现在是不可能知道的,他忙道:“姚县尉放心,卑职也曾习得剑术,能够协助守城。” 姚静一听,自知他心思,便也不阻拦去了城楼各处做了最后的巡查。 *** 午时。 斥候回来不久,附在贵县地面上,能够隐约听见马蹄踏步的声音。 不仅仅是姚静,北城的全武惫和冯县令也不由得提紧了心,终于来了。 不久,骑兵率先赶到,不过他们并没有接近城头长弓200米内。 来了约莫五百骑兵,另外五百骑兵只怕在北城,后面也传来步兵推进的声音,显然这张贼见自个势大,准备分兵攻城了。 城头安静万分,大家都严肃地盯着五百米外的漆黑一片,手不由地握紧了准备战斗的兵刃和用具。 终于,骑兵率先本散开了,步兵开始移动,从军容上看,姚静多少松了口气,虽然人数至少在五千左右,但是有一半的的人皮甲都不全,冲杀的兵刃也是各种各样。 想来,这些是张贼招的新兵,可是到底不在冀州境内,敦县又十分穷苦,能够保持三四千的铁甲兵刃已经是很用心在做了。 步兵在百米停下来,一雄壮大汉提着把巨斧催马上前,后面的步兵跟在他人马后。 到了城门近处约莫七十步处,举着大斧,凶恶喊道:“哪里来的人马?还不速速开门放吾军进去?” 这轻蔑地架势,看来是前面两县没有什么抵抗。 姚静心中轻叹,县城终究是县城,一县之地哪里能面临一万大军压境,还不如早早投降,免得被杀进城受死。 姚静示意姚银鼠上前回话。 阵前传声也是有必要的,在一定程度上也会影响士气。 姚银鼠出现在城头中央,呵斥道:“我乃大齐钦州成县姚县尉麾下虎豹二军队率姚银鼠是也!今奉姚县尉之命,前来劝阻尔等,尔等妄自兴兵造反,实为叛逆。” 说到这里,姚银鼠的声音更大了。 “大齐律令,兴兵造反者祸及满门,不忠天子,又连累父母亲友,实为不孝;不忠不孝之徒,上天看着尔等将会下降天罚,尔等早晚会是败亡之局,尔等今日反思己过,放下刀枪投降赎罪,尚能赎罪! 姚银鼠一说完,文先仪竟然发现地下黑压压的一片贼兵竟然躁动起来。 这样的话虽然厉害,但是也不至于躁动啊。他看见底下的贼兵将领大声呵斥躁动的士卒。 文先仪突然想起之前姚县尉的话……姚县尉说昨晚上提前放了些东西去今天他们驻营的地方……难道那些东西预示着天罚? 姚银鼠接着大喊道:“今奉刺史大人诏令剿杀叛逆,投降者不死!” 他的话刚落,县城里突然摇旗敲鼓起来,声音甚大,随着一冲天气势大喝,似乎有五千之众,吊桥放下,城门打开,贼兵一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