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墨禅感觉到了一股柔软的触感,女孩的指尖轻轻触碰到了他的掌心,新长好的伤口痒痒的,就像有一把小刷子在挠着他的掌心。 气氛变得有些旖旎,直到某日相当不解风情地说了句:“我困了。” 美人在怀,阿岫只会说我困了。 “倒是本宫疏漏了。”初墨禅唤来仆从帮云岫叠被铺床准备午休。 她现在每日睡得很多,睡久了才能有些许精神。初墨禅最近还找了一些乱七八糟的药给她喝,味道有些腥气,加上药的苦味,云岫就算吃惯了难吃的药都不自觉地吐了许多回。 有一回她都生了抵制的情绪,一把推翻了药碗,让他们换回原本的药方。 如果不是知道这大魔王平日杀人都是干脆利落地直接动手,她都要以为他是在给她下慢性毒药。 后来也是初墨禅亲自过来监督,她才勉强喝完了那些药。 也许是因为阿岫的反应太大,初墨禅应该是让太医给改了药方,虽说还是有些腥味,却没有那么严重了。 阿岫最开始吃这药的时候感觉他们往里面放了铁锈,味道属实奇怪。 之后才习惯的。 殿内燃起了清淡的熏香,云岫很快就睡了过去。 待她睡熟之后,如墨才敢抱着兔子上来。 初墨禅盯着那兔子,神情莫测。 如墨呆在凤君的身边算长了,他大概也能瞧出凤君对陛下的占有欲,只是这占有欲也夸张了些,只是一只兔子罢了,难不成还能变成兔子精勾引陛下? 这兔子来到了初墨禅面前也老实了许多,尾巴蜷缩到小屁屁后面,耳朵一抖一抖的。 少年凤君伸手接过了兔子,漫不经心地摸着,轻声说道:“还好是只母兔子,若是只公的,真该直接送到御膳房去。” 兔子的耳朵抖得更厉害了。 如墨连忙接过兔子,顶着巨大地压力说道:“陛下对这兔子还是重视的,凤君三思。” 初墨禅没有理会如墨的话,只让他将兔子带下去。 侍从小心地将兔子带下去之后刚出门就遇到了个软白少年。 少年就像这只兔子一般,眼瞧着白白嫩嫩,虽说容貌不算惊艳却颇为耐看。 “哥哥,这兔子……”小白忐忑地看着如墨。 如墨眼瞧着大致猜出来这兔子是小白的。 “小心着些,以后莫要让这只兔子进来惹了陛下不悦。”如墨警告道。 小白听见陛下这两个字时,脸色煞白,他的眼眶有些红红的,最后只小心地点头应是:“奴知道了。” 他伸手抱过了兔子,待到如墨离开之后,悄悄转身,转身之际软白少年的神色瞬间阴沉了下来。 兔子的白毛被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着,他悄无声息地离开了栖兰宫。 这宫中本就是个染缸,曾经白皙无暇的小少年现在也变得深沉圆滑。 他带着无害的笑贿赂了守在栖兰宫的女卫,又在如墨出现之际恰巧出现。 如墨给他带来的消息他自然是不满意的。 走在路上的小白看着雪白的兔子,表情阴鸷,白皙的面容几乎扭曲。 “殿下怎能忘了小白呢?”少年人揪住了兔子的白毛,雪白的兔子毛随风飘起。 兔子开始挣扎。 “你也要逃么?”小白掐住了兔子的颈项,随后又流露出后悔的情绪,“不,不是这样的,奴错了,你是殿下交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