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撤开手指,探入锦囊中,并问:“症状如何?” 如一道:“心浮气躁,情绪难抑,常有失控失常之举……” 燕江南打断了他:“别驴我。” 如一:“……” 燕江南:“我是医者,你若是讳疾忌医,我可帮不了你。首先,蚀心蛊是血宗秘术,效用不可能这般轻描淡写;其次,蚀心蛊入体,在每人身上诱发的症状各不相同,没有对症,无法下药。” 封如故见如一一脸的羞愤欲死,觉得这孩子真是纯情得可爱,没忍住在旁乐出了声。 如一瞪他。 封如故咳嗽一声,马上扮出正经模样:“海净,今天你还没修课吧。” 海净没想到会被封如故管教,愣了一下,本能去看如一。 如一:“去。” 海净马上行礼,跑出了院落。 封如故:“浮春,脑袋。” 罗浮春脖子一缩,很是委屈地顶着一双狗狗眼继续顶盆去了。 不用封如故开口,桑落久就攥着半湿的手帕,施了一礼,走出院中去。 还没等封如故对常伯宁开口,他便不开心道:“我不出去。” 想到他撞见过二人狼藉一片的现场,封如故一吐舌头,勾住他的肩膀:“好啦,知道师兄关心儿子,一起进去罢。” 闻言,常伯宁才想起自己要扮演的角色,走到如一身旁,轻轻握住他的臂膀:“走,进去吧。” 如一侧过脸来,看着封如故搭在常伯宁肩上的手,敛起眉头。 注意到他的视线,封如故俏皮地冲他眨了一下眼睛,手背轻轻在他额上敲了一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