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有伤风化! 向来自认刚正的罗浮春忍无可忍,丢了小册,动手将滚烫的脸拍打了好几下。 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快些睡觉! 一旁的桑落久于黑暗中睁开眼睛,注视着耳根通红地背对着他、不断小幅度调整自己双腿姿势的罗浮春,自然地低喃一声,翻过身来,将头抵在了罗浮春后背上。 罗浮春僵成了一块铁板:“……” 他欲哭无泪地想,我到底是怎么了啊。 …… 距此两墙之隔的常伯宁,酒意退得很快。 他毕竟是修道之人,卧床休息小半时辰,浅睡便消去了残酒之意。 常伯宁觉得口干,昏昏沉沉地起来给自己倒水喝,摸到一杯温热的茶水,也没多想,便捧着喝了起来。 自己喝醉后发生的事情,常伯宁已记不很分明了,便只当是自己泡的茶,自己熄的灯。 在昏暗到只剩一盏灯的屋中,常伯宁端着茶杯,想着刚才自己在小睡时做的梦。 他梦见了那个被他所伤,却还赠花给他的男人。 只是梦里的面孔模糊一片,不甚分明。 那仿佛是一张熟悉的脸,并不属于自己,但常伯宁已经忘却了,面孔的主人究竟是谁。 他又抿了一口水,正欲搁下水杯,动作骤然一顿,绯云大片大片浮上脸颊。 ——常伯宁总算后知后觉地想明白了,刚才那绢帛上绘了些什么。 意识到后,常伯宁差点当场自燃,手足无措地站立了一会儿,忙四下寻找起绢帛的去向来。 结果是一无所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