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如故悲愤地想,适合个屁。 我平时都是放右边的。 封如故现在宛如被土匪抢入山中强作压寨夫人的黄花大闺女,他在思索,自己是应该宁死不屈,还是该曲意逢迎。 毕竟不知道师兄和小红尘需要几多时辰,才能寻到这鬼知道是在哪里的臭水沟子里。 那头,身着男装的少女却是十分主动,把下巴枕在了封如故膝头。 封如故的唇角跳了跳。 他年轻时,一时兴起,也曾将他家小红尘扮作玉雪可爱、扎了小辫子的姑娘家家,在他羞得手背都发了红时,笑眯眯地强行抱着他上街,找了一名画师,绘下了“父女”二人的面容。 直到如今,这绘像还存在“静水流深”的小橱里。 封如故曾无数次期望小红尘能学会撒娇,但直到现在,封如故才发现,这张脸着实不适合撒娇,就适合摆出一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端庄样子,然后被自己亵玩得红意弥漫。 少女如一问:“你叫什么名字?” 封如故答:“封如故。” 少女如一笨拙地同他套近乎:“是哪三个字?” 封如故在湿漉漉的梳妆台上写下三字,封、如、故,字字深暗。 少女如一努力装作自己认识字:“好字。” 封如故:“好在哪里?” 少女如一镇定点评道:“写得很……大。” 封如故又笑了。 少女如一壮着胆子:“你不怕我?” 封如故:“我为何要怕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