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凝香只觉自己那腿心尤密紧窄所在被倏地顶开,那似烧红的烙铁一般的温度烫的吓人,几乎教她全身都要战栗了起来。 况且她这穴儿素来无人问津,这时花壁软肉被层层迭迭地大破开来,虽有药力弄得她急不可耐,可这时也胀的好似生生要被撑得成要破了似的,哇,这也太痛了吧…… 她嫣红欲滴的唇瓣,忍不住也跟着溢出了一声闷哼,微微眯起的桃花眸眼间秋波流转,顷刻间鸦羽一样的卷翘长睫轻轻一颤,便有一串接着一串的盈盈珠泪扑簌簌地掉落而下。 这一时吃痛,不禁软软地娇嗔埋怨起来:“哇,好痛,小哥哥你这大巨巨,也太大了,要撑破了,痛死了啊……不要啦,真的好痛啊……还什么行不行?这样分明就是很不行嘛!你要这样去伺候那些富婆,肯定会被扣小费的!不要了!太痛了!” 而霍甚笙尚还满心满眼地,只当他这一撞就能滑溜溜地一捅即深,谁知甫一进去,就似泥牛入海,陷入滑腻柔软的凝脂一片之中。 那粉粉的两片小花瓣不住翕动,湿湿热热的紧似圆环,也牢牢地咬着他那青筋虬结的大物茎身不肯松口。 那穴里娇嫩的媚肉褶皱还轻轻地颤动吞吐,水汪汪湿腻腻地仿佛带着无穷的吸力一般,把他胯下那根大物给绞缠吸吮地几欲动弹不得…… 明明只撞进去了一个蘑菇顶,就被箍得裹足不前,尤其是水手服小姐姐吃痛,这一紧张一哆嗦,就将他那根大巨巨给夹得更疼了。 偏偏又被她哭啼啼地质疑自己似乎不行,一直品学兼良,做什么都要拿到优等的霍小少爷可不乐意了,还什么“肯定会被扣掉小费”,是可忍孰不可忍呢! 少爷隐忍,轻轻吐了一口浊气,一句一句悠悠道:“不行吗?小姐姐这样说,是不信我了?刚刚还说要帮忙开张,现在怎么可以半途而废?我可不想搞砸这第一个单子,一定是要得到顾客好评的!” 说完他便俯身狠狠吻上楚凝香的玫瑰唇,在软绵绵甜蜜蜜的唇瓣上嘬咬一圈,又趁其不备,便撬开细细贝齿,长舌一探,就钻了进去。 上身轻轻一晃,下身收腰,用足了力气,一挺窄臀,猛地向前挺进,那埋在娇嫩软穴里的红紫大物,也猝不及防就将那紧夹裹弄的花壁褶皱,给一寸一寸地硬撞开来。 但听得微不可闻的一声“噗嗤”,棱硬圆硕的蘑菇头,一记狠击,攻势锐利,虽这次未尽花心,可也是尽根凿入其中,长驱直入,可谓势如破竹,勇往直前。 楚凝香即将出口的惊声痛呼声,转瞬即被霍甚笙缠绵热切的激吻给吞入腹中,可这般被猛地一顶,也教她流下薄泪:“呼,好难受……唔……慢一点……别,别弄得这么深……” 单薄瘦削的雪背下意识地就轻轻弓了起来。 明明感觉到腿心嫩处好生饱胀,被那横冲直撞的大巨巨给捣弄得煎熬难耐,可才刚过一会儿,就觉得疼痛稍减。 霎时间又一股滚滚热浪席卷而来,从她的小腹之下猛地一窜,再直直冲向四肢百骸,燃起阵阵欲火。 她心醉神迷,恍惚间兀自以为自己被裹在一团火烧云里面,前一刻还觉得身下的嫩径被挤得几欲撑破,可下一秒,又似乎尽数只能感受到花心末端的瘙痒难耐。 霍甚笙只觉得那嫩穴之中,又热又湿地嫩肉紧紧地夹缠而上,水溶溶暖洋洋地包裹,又紧又酥,极致美妙到不可言喻的滋味,教他根本本控制不住,只猛烈挺动着自己健壮窄腰,来回冲撞起来。 他那根长物硬挺粗壮,就在那水润娇美的嫩径中快速迅猛,插进抽出,在其中如鱼得水地横冲直撞起来:“呼,好紧……小姐姐,现在还觉得我不是很行吗?小姐姐是还要再扣我的小费吗?” 这来回数次之后,他那粗棱圆硕的蘑菇头一鼓作气,似有意又似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