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声音也几乎是细若蚊蝇,却还是保证对方能听得清楚: “然后大霍霍还倒打一耙,叫我那什么,就跟人家看过的那男主角说话一样,就,就是叫人家什么香香小骚货,说小骚货是不是想摸你的胸肌,腹肌……然后你还把手,把手伸进人家的内裤里摸……摸人家的腿心,手指头还想往那,那很隐秘的地方挤……弄得人家当时就想夹紧双腿,还,还好奇怪的,有种想上洗手间的冲动,总之很不舒服的……” “人家当时还求大霍霍,说求你不要摸那里,人家想去洗手间,可大霍霍你不仅不让,还哈哈大笑,笑的特别厉害,特别粗鲁的说,说什么才吃了几口,几口小骚货的大奶子,小骚货的奶头就翘起来了,还说什么香香简直是,简直是天生的小骚货,这话现在听听,真的好过分啊,也太坏了吧……大坏蛋,色狼嘛!人家说不是,小骚货这么难听的,人家才不是呢!” “大霍霍却说,说你才摸了人家几下,不过又吃了几口奶子,香香下面的……下面的小骚逼就流了这么多骚水水,小骚……小骚逼是不是里面也痒得出奇,要不怎么会,怎么会流水流的好多好多?还流的止也止不住,那水儿泛滥成灾,都把人家的小内裤给浸得湿透了,湿哒哒的好像都能拧出水来……那话说的好露骨,好下流的,听的人家又窘迫,又好气愤的,想着人家的大霍霍怎么能这样无耻,下流……” 楚凝香一股脑说完,好像这才发现自己失言了,忙捂着嘴巴,说话瓮声瓮气的,带着小心翼翼:“诶,大霍霍,你不要生气,我不是说你哦,人家是说梦中的那个大霍霍下流啦……喂,大霍霍你在听吗?霍霍大宝贝你还在吗?是不是觉得人家在讲自己的梦境,特别乏味,特别没有意思,然后闷得睡着了吧?” 霍甚笙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平板电脑,儿媳妇那怯懦却露骨的青涩描述,莫名让他有了非常强烈的代入感…… 她一口一个你字,又一口一个大霍霍的,竟让他凭空有了错觉,仿若自己真的化身成她梦中那个,满口粗话举止粗鲁的下流禽兽。 正肆无忌惮地欺负着娇软软可爱爱的儿媳妇,把她按倒在床上,健壮的臂膀牢牢的禁锢着这只小兔子,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又是如何的为所欲为…… 他面色讪讪,看了一眼胯下拔地而起的大东西,肿胀难忍憋到几欲爆炸,这一身欲火烧的如火如荼,隐约有燎原之势。 霍甚笙深深吸了一口气,听着她的细细吐气喘息,他几乎可以想象得到那梦里的儿媳妇,这时应该不复以往的端正秀丽,正含羞带怯地螓首低垂。 那双漂亮的杏眸里一定会水汪汪的,水光潋滟地泛着迷离的水雾,双颊绯红,艳丽多姿若云蒸霞蔚,媚眼如丝的苦苦哀求着不要,嘴里说着害怕,身体可能却是十分享受的…… 他不由地晃了晃脑袋,强行将自己天马行空的想象给紧急刹车,不!这太荒唐了! 竟,竟对自己去世儿子的新婚妻子,产生了耻辱的生理反应,实在是天理不容!与禽兽行径又何异? 在极力谴责自己的同时,可霍甚笙心里潜藏的一个小小角落,似乎又隐隐因为公公儿媳这样的伦理禁断,似乎产生了奇异的难言快感蒸腾而上,胯下支起的动静更是怎么也压不下去…… 霍甚笙清了清嗓子,干咳一声,示意自己在听。 他现在已经能熟练地模仿霍忆生的口吻,连轻佻的语言风格也学到一二,磁性的声音带着几分情欲灼烧的喑哑: “大霍霍没有睡着,这不是在静静听我的香香小宝贝说话吗?刚刚香香说不许我打断你,大霍霍又怎么敢呢?现在把老婆娶回来了,自然就该是不折不扣的老婆奴,现实的大霍霍,和香香梦里的可不一样,很听话的,老婆说不许打断,大霍霍可不敢不听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