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也顾不得自己光溜溜的身子,直接靠过去,用手捂住他这喋喋不休的嘴:“我什么薄情女,哪有这个词啊……明明是你……” 身为脸皮薄的姑娘家家,差点被这坏人这一番胡搅蛮缠弄的几欲说不话来,若再叫他说下去,还不知道他要再说些什么呢! 若论起不要脸来,谁又比得过眼前这个指鹿为马的坏人,他怎么敢这样说,明明是他硬要把那热腾腾的大东西,往她腿心里面顶的好吗? 唉哟,她在说什么? 干什么还要想什么羞死人的事情,思绪都被这坏家伙带着跑偏了! 这刚捂住他的嘴,她就发现不对劲了。 霍甚笙低低喘气,爱怜地亲了一下唇上覆着的小手,就见那小手立马避之不及,他低低轻笑:“对,是我,是我坏透了……是我恬不知耻,是我爱极了我的娘子大人……唔,好娘子,反正你都答应了要嫁我,无妨碍是提前我们的洞房花烛……明明你也喜欢的,要不这穴儿怎么,怎么又快活的吹潮了?都快把你家夫君给淹倒了……” 他顺势抱住美人纤腰,抬起她的雪腿搁在劲腰上之侧,下身那凶猛彪悍的大东西重新又横冲直撞,快如捣蒜地捣弄起来…… “唔……怎么又来了,胡说,我才不喜欢……不对,我才不是你娘子……啊啊,太深了……胡说八道,想要我嫁你,哪有这么,这么容……容易……唉哟……轻一点……明日,明日还要上早课……别,别闹……了……”楚凝香面上是春潮荡漾,腮染绮云。 她已然美的软成一滩春泥,再也无力抵抗,咿咿呀地呻吟声破碎成片,也只能任由自己被拉进无边无际的情欲浪潮,被铺天盖地的绝美快活俘虏身心…… 良久之后,现实中的楚凝香才丢掉全息头盔,气的要捶躺在她旁边的霍甚笙:“耻耻,你真的是人如其名,恬不知耻,我好好不善言辞的温润书生男主,被你演成什么样子了?居然被你改成了一个心机深沉的大流氓,原来还早早就知道了女主女扮男装,装模作样的,坏透了?……就是一个不要脸的大尾巴狼,说起情话,还张口即来,也就能骗了单纯的女主了,坏流氓,臭流氓!” “好好好,我是坏流氓,我最坏了,最恬不知耻,谁叫我是你的耻耻老公呢……老婆,好老婆,我这游戏剧情还没走完,你怎么就退出了……我设计的这剧情,可是有始有终的,还有一截没演完呢……就当我们重新再谈一次恋爱了,乖,快回来,我们游戏里真正的洞房花烛夜还没入呢……乖,好羞羞,来,乖乖地把头盔戴上!”霍甚笙坏笑着,又拿起楚凝香丢掉的头盔准备再给她戴上。 “唔……什么?什么洞房花烛夜,还来啊?不行,真的不行,我好累了,吃不消,真的吃不消……真的,不行了,你太坏了,怎么,怎么还强逼着人家进游戏的,唉哟……讨厌死了……”楚凝香躲着不肯带,可惜人微言轻,最终还是拗不过她家邪魅诳狷的耻耻霸总大人。 刚一进入游戏,就见场景陡然一变。 还有两年后的字样凭空幻影持续叁秒,唔,这么快就到了一年之后吗? 满目所及,尽是张灯结彩喜气洋洋的大红之色,龙凤烛曳曳摇泪,鸳鸯衾熠熠生辉,还真真就是洞房花烛夜了! 楚凝香换好寝衣从浴房沐浴出来,还带着一身清芬馥郁的湿气氤氲,她看着端坐在床边衣冠齐整的霍甚笙,正儿八经地斥退伺候的丫鬟,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 以这厮平日的无赖性情,这洞房花烛夜,他肯定叫嚣着春宵一刻值千金,早早脱光光藏在被窝里了…… 如今竟这般正襟危坐,会不会早有阴谋? “娘子,你都洗了快一个时辰,可是教为夫等的好着急!今夜如此良辰美景,月上柳梢,可是你我洞房花烛的好日子,我的好娘子,陪相公我玩个游戏好不好?”霍甚笙等楚凝香走近,一跃而起,抱住了自家洗的香喷喷的娘子。 然后献宝似的,将早就藏在背后的两件物什儿给她看。 楚凝香冷不丁被他这动作吓了一跳,然早就习惯这人跳脱的性子,她没好气地嗔怪一声:“什么游戏?你今晚怎如此奇怪?这白日着拜堂成亲,忙活了一整天,这时竟不想着就寝安歇?还要和我玩游戏?” 这再定睛一看。 霍甚笙拿出之物,不过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书册,还有一件正红色的纱绸衣裙,瞧着倒是贵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