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是?细节吗?侦探还推理不出来吗?”云焕询问道。 路桥点着脑袋:“是的,死也让我死个明白不是吗?” 云焕开口道:“有什么不明白的,你就问吧。” “十年前的案子,你是怎么做到的?王文!”路桥询问道。 云焕摇着脑袋,点了一根烟:“每一次船靠岸,会整顿一个月。这一个月的时间,船长会让公司跟周边的加工厂谈好价格。这一个月的时间,也是我们为数不多可以在岸上的日子。大家基本上都会选择在岸上租一个月的房子住,很少会选择睡在船上。我会花上一个星期的时间物色目标。一瓶酒找个十字路口瘫着,你说的王文是我第一次动手,你问别人我还真想不起来。多好的姑娘,把我从地上拉起来问我住哪。那天我就稀里糊涂的去了她家,她说等我醒了就让我自己回去不然太危险了。我说我不是本地人,是个船员。顺带她去看看我的船,她就信了。” “王晓美也是这样?”路桥询问道。 “后来我都是用这种老办法,最多两个星期的考察。装醉尾随,确定对方的工作极为单调且两点一线才会动手。动手前会故意弄得都是酒味,如果有意外就立刻终止目标,就算露出马脚也会觉得我只是个想调戏的醉汉,但只要没有就会进行行动。就像是这一次王晓美,这一个星期她都是两个人一起下班。我一点机会都没有,本来想着就这么算了。谁能知道她送走了同伴之后走过马路来问我,呵呵,说我醉在路边不好,问我家住哪里要不要送我回家。骗到小巷子里我就动手了,比麻晕你都简单。”云焕摇晃着桌上的瓶子。 “那么说你这几年干了很多次?为什么要把尸体放回她们家中,而不是全部都处理掉!”路桥再度追问道。 “如果平时,我也会问你家在哪里。把你处理完毕之后,带着多余的材料去你家,用你的钥匙打开家门把你放回家里。反正只要我出海了,就有两年时间会消失在这个文明的世界,等我再次回到这个文明的世界,我所干的事情早就被淡忘了。可惜你是侦探,这一次我就不冒险了。我会找个下水道处理掉,至于为什么会把她们的尸体带回她们自己家,可能是因为我是个海员吧。我干这工作的第四个年头就没有家了,老婆跑了,我好希望我自己可以回家。说不定哪天我自己老了,不中用了,我会在自己家把自己也榨成虾酱吧。”云焕解释道。 “不对!你们船门口不是有个看门的大爷吗?你是怎么绕过他的!”路桥不解地询问道。 “那个老瞎子,跟摆设有区别吗?不是因为船长当年是哪个老瞎子带出来的,怕是早就把他开除了。”云焕说完打开了一个药盒,里面有许多东西。此时一瓶药被拿了出来,倒了五六颗出来笑着走向路桥。 路桥紧闭着嘴巴,云焕冷笑着:“不吃也行,到时候灌肠更疼。” 路桥听完无奈的张开了嘴,一杯水连同两个药丸吞到了肚内。 路桥想尝试着解开自己手腕上的麻绳,才发现海员不亏是海员。 打的结根本解不开,尝试了许久完全没有松开的迹象反而更紧了。 不到十分钟路桥就有了反应,路桥无奈的喊道:“我要去厕所。” “就地吧,我不嫌弃你。刨开的海鲜比你骚腥的多,我习惯了。”云焕笑着。 云焕笑着走了过来,坚持了不到十分钟路桥拉了一裤兜。 云焕打开了房门,此时的路桥透过缝隙看见外面天已经黑了。 云焕将路桥的嘴巴塞住然后拖拽起来,并没有完全解开绳索拉着路桥朝着门口走去。 月色下,路桥看见了陆地但夜晚码头只能看见稀少的路人。 路桥想喊,但显然没有办法。 朝着另一边路桥被带到了船舱内,这里有着许多的设备。 云焕打开了灯光,并将门反锁。 “如果船长或者其他船员回来了,我处理完打开门。就说我买了头猪想做肉馅,到时候会清理干净就成了。至于你我也就不剥皮了,速战速决吧本来你就是一个意外。”云焕说着推着路桥向前走去。 能看见一个巨大的冷库和一排排机器,云焕笑着推着路桥到了一个角落,这里有排水口似乎是用来处理海鲜的。海鲜会在这里清洗完毕之后送入冷库,此时的云焕用剪刀剪开了路桥的衣服,拿起了水管对着路桥就是一顿猛冲。 云焕拿着水管冲洗着路桥,冰冷的水冲的路桥大口喘着粗气,这一步开始就没把路桥当成人了。就好像在处理海鲜,路桥嘴里的塞子没有拿下此时的路桥也完全无法抵抗。 冲到一半的云焕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