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汉扬对网络上的混乱丝毫不知,今天可是大年三十,是阖家欢聚,其乐融融的日子。 先到村里的先灵谷墓地,请祖先回家,全家一起祭拜,仪式完成后亲自下厨做了一桌饭菜,陪着爷爷和老爸喝几杯,与奶奶和老妈聊聊家常,哪有心思管其他的事! 天塌下来,也没陪家人开心更重要。 一顿午饭吃到下午三四点,又陪着奶奶和老妈,再拉上谢茗烟打了两圈麻将,就又该吃年夜饭了,还有一个保留节目看春晚。 谢茗烟是第一次与张汉扬的家人吃饭,也一改冷淡的性子,处处刻意逢迎,不仅让张君羲夫妇对这个孙媳妇大为满意,连一向不怎么喜欢她的孔秀颜,对谢茗烟的印象也改善了不少。 眼看着张汉扬的终身大事有了着落,张明臻和张君羲都很开心,中午就喝到了八分,晚上喝不了几杯就撤了酒,一边聊天一边吐槽春晚。 镜湖村虽然地处桂西,过年习俗却和其他村镇大不相同,反而与中原地区差不多。 元朝末年,为了躲避战乱,吴家和王家两大家族举族南迁,来到早就选好的避难之地镜月湖定居,得益于镜月湖封闭的环境,依旧保留着很多古时候的习俗,明天早起还得拜年呢! 老人都喜欢早睡早起,晚上九点半,张汉扬就带着谢茗烟离开。 今年情况特殊,他要是不走的话,不管多晚四位老人都得陪着,在来之前,张汉扬就定下了九点半这个点儿,也好让老人早些休息。 “汉扬,我今天表现怎么样?” 回去的路上,谢茗烟显得异常兴奋,张汉扬大年三十带她回家可是意义重大,得到了父母的认可,更是让谢茗烟喜不自禁,不住的向张汉扬表功。 张汉扬刮了一下她的鼻子:“表现不错,继续努力。” 两人说笑着回到园林,有些兴奋过度的谢茗烟急着找人分享,还没上楼就对着上面大喊: “然然,江藜,你们在干吗?我回来啦!” 树屋上鸦雀无声,张汉扬有些诧异,要不是能感应到舒可然和江藜都在楼上,还以为是出事了。 “藜藜,他回来了,怎么办?” “别怕,你又不是有意的,他应该不会直接赶你走,到时候你态度诚恳一些,说不定他不生气呢!” “对对对……!我拍照和发视频都是经过他同意的,又怪不到我头上,要说错了,也是他的错。” “茗烟上楼了,咱们先出去,把茗烟也拉上这条贼船,他要是敢发火,咱们就让茗烟今晚不让他上床。” 偷听着舒可然和江藜的对话,张汉扬也很好奇,舒可然到底又犯什么错误了?居然会吓得这么慌乱。 “茗烟,我又犯错误了,等会儿村长要是发火赶我走,你可一定要帮我啊!” 张汉扬仅比谢茗烟落后几步,就是想装作没听到也没人相信,无奈的问道: “说吧,你又犯什么错了?” 舒可然躲躲闪闪的缩到谢茗烟身后,有些不服气的说: “都怪你,在我房间里摆那么多好东西,也不告诉我一声,结果被人认出来那盆素冠荷鼎,现在好多人都在问那盆花,我…..我也不知道那盆花这么值钱呐!” “素冠荷鼎?” 张汉扬这才恍然大悟,说起来这件事还真是他疏忽了,从获得掌控植物的能力后,一时兴起培育出大量极品花卉后,张汉扬对所谓的极品花还真是没有了什么感觉。 在装饰房间时,完全是看适合不适合,与房间内的其他摆设是否搭配,根本就没有考虑过是不是极品,像他和谢茗烟的房间里,就摆着一盆普通的水仙,市场价最多几十块钱。 被他改良过的素冠荷鼎,在网络上引起轰动也很正常,只是这样一来,肯定会引来一些麻烦,不知道会有多少喜欢兰花的人会慕名上门。 “知道就知道了吧!这件事我也有责任,天塌不下来,大不了以后少出门就是。” 镜月湖本来就封闭,阴风峡入口的安全检查站过了年就开始建设,设计图已经发给厂家了,外面的人想进来也不那么容易。 喜欢兰花的大多都是文人雅士,就是找上门来也不会强求,应付起来也容易些。 实在推脱不过去,干脆就卖给他们几盆,顺便还能赚上一笔,以前张汉扬也不是没有想过卖花,只是现在手里不缺钱了,才对卖花没有了什么兴趣。 “你真这么算了?不赶我出去?” 本以为张汉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