岔子。她不可置信地用爪子揉了揉眼,等确认自己脑筋清醒之后,这才睁眼看过去。 还是白色! 怎么回事,她的师傅从汪尧变成圣徽了吗? 白琅下意识地在掌心之中凝聚韵力,却发现韵力颜色依旧是黑色,完全没有改变。 至于天窗上的颜色,难不成是因为供奉着圣徽,所以这个建筑只能存在白色,连黑色韵力触碰到,都会自动转变? 不至于这么离谱吧? 白琅看着天窗上的韵力唏嘘不已,殊不知天窗里面的人,已经炸开了锅。 一宝长老眼睛红得好像能滴血,额头上青筋暴起,狂怒道:这次又是怎么回事?! 早就从三空学院赶回来的一锅长老也格外焦躁,他把双手背在身后,不住在房里兜圈子,上个月是这样,这个月也是这样。 他目光不善地盯着一权长老,表情阴郁:一权长老不得给个说法? 一权长老看着床上的岳歌妄沉默不语,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一扇长老却端不住了,一权长老,如果再不想法子,要不了半年,我们就都要跌到传承六段了。 相比起来,一木则最轻松。他本来不打算来参加这场仪式,要不是担心白琅没有足够手段救下圣女,他现在肯定在自己的房里睡大觉。 谁知道,让他看了这么一出好戏。 只是戏看了,他也得粉墨登场。如果自己置身事外,那就太显眼了不是吗? 想到这里,他清了清喉咙,佯装震惊地开口道:难道这个是有限制的,过了期限就不行了? 怎么可能!一锅长老闻言更加焦躁:不可能不可能,这圣女都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不行了呢? 就在一锅长老陷入无意识的抗拒状态以后,一扇长老暗自打量四周,没过多久,视线就落在了天窗上:你们看,天窗被堵住了! 他这一句话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一锅长老也顾不上找麻烦,急吼吼地抬头。却发现真的像一扇长老说的那样,天窗被乳白色的物体给堵住,不能泻进一丝月光来。 这是怎么回事?一锅长老急得跳脚:是谁去开的天窗?怎么这点事都办不好? 紧接着他也懒得使唤其他人,直接推开大门,对其他几位长老说道:我今天倒要看看,是什么拦着老子进阶! 他扔下这句话就离开,其他长老也不甘落后,纷纷跟在他的身后,往房顶走去。 甚至于连一权长老,也犹犹豫豫地跟了上去。 等长老走得差不多了,岳歌妄这才艰难爬起来,对一木长老说道:一木长老白琅 别担心,我这就跟过去。 安抚完岳歌妄,一木长老也不迟疑,快步就跟了上去。因为他步子迈得比较大,也不端着,所以没有走几步路,他就追上了其他长老。 跟在长老堆里,往房顶走去。 这一段路属实说不上安静,一锅长老一路骂骂咧咧,差点把阻挠他们进阶那人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了个遍。 而其他几位长老也有心事,竟然没有一人出口阻拦。只苦了一木,要和这种人为伍。 与此同时,他也心生疑惑。 天机阁已经堕落到这种地步,甚至能让一锅这种人,来担任最高长老。 看来天机阁是活不长了啊。 一木自顾自地开心,没过多久,就来到了房顶上。说是到了房顶上也不对,因为他现在卡在楼梯里,最前方的一锅长老不动,他们自然也就出不去。 你搞什么?!脾气最爆的一宝长老率先忍不住痛骂道:好狗不挡道知道吗? 为了拯救自己的耳朵,一木长老不得不开口问道:一锅长老,你是看见什么了吗? 狼一锅长老结结巴巴:有有有有狼 谁料一宝更加暴躁:你现在不止驼背,你还结巴是吗?要不然以后你叫一巴长老算了! 少说两句吧。一扇长老捏着自己的扇子,脸色也不是很好看:一锅长老快让让,别挡了我们的路。 见一锅长老依旧僵在原地,一扇长老悄悄抬脚,一脚踹在对方的屁股上。 成功把一锅长老给踹了出去。 前面的拦路虎被赶走,一扇长老这才出了楼顶。他看着空空荡荡的顶楼,嗤笑道:什么狼,一锅长老你在说什么胡话? 一权长老也走了出来,她默不作声地看着这一幕,将权杖捏得死紧。 只有一锅长老心有余悸地说道:我刚刚分明看见,在这个房顶上面,有一只大狼!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