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白琅这句话以后,圣徽脑袋转不过弯来,极其震惊地开口:我说过这句话吗? 当然啊。白琅秉承着不能让圣徽好过的原则,说起假话来一套一套的。只见她拍拍胸脯,十分郑重地说道:你爱吃苦是出了名的,不信你待会儿回去问问其他人。 是是吗? 圣徽虽然觉得白琅在诓骗自己,可看着她信誓旦旦的模样,心里又开始怀疑。 不会真的有傻子,喜欢吃苦的吧? 她思虑再三,决定与其自己想,还不如问钦原。至少有奴仆契约在,它肯定不会骗自己。 嘴巴开开合合,印在灵魂上的契约开始发烫。可烫了许久,都没等到鸟来。 看见这副模样,圣徽更加不耐烦。 就算再怎么记得要扮演岳歌妄,稍显急迫的语气,还是将她的烦躁给泄露出去。 她问:钦原呢? 本来以为哄骗了圣徽,现在正开开心心的白琅闻言,精神再度紧绷。她并没有回答圣徽的问题,反而反问圣徽:你什么时候和钦原那只鸟那么熟了? 她说:我如果没记错的话,你和钦原应该是相看两厌啊。 这一番话说出口以后,圣徽连笑容都装不出来了。 她只能勉强地提起嘴角,摆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来,是吗? 对啊。白琅张口便来,说话不打草稿:毕竟你在第一次见钦原的时候,就笑它长得丑,难看。 圣徽缓了好半天以后,这才慢慢开口,语气和之前完全不同。她带着些许傲慢,和隐秘的怒意,逼问白琅道:木吾和你说了些什么? 白琅心头重重一跳,紧接着又故作轻松地开口道:没大没小,要叫木吾老师。 谁料圣徽却不是很好搪塞,她抬起头来,与白琅对视。一双眼好像能蛊惑人心,叫对方把潜藏在自己心底的秘密,和盘托出。 见白琅视线逐渐涣散,圣徽这才开口,语气高傲:我是谁? 白琅呆呆地回答道:岳歌妄。 听见这个答案,圣徽却并不满意。她眯起眼睛,再次逼问道:昨天木吾对你说了些什么? 白琅继续回答:说你晕过去了,要找大夫。 怎么没想到会是这个答案,圣徽蹙眉,又问道:他没告诉你我的身份吗? 只见白琅摇头,没有说。 看来自己的身份确实没有暴露,圣徽蹙眉,却觉得事情蹊跷。当下也没立即解开施加在白琅身上的韵力,就算白钻又裂开一条缝隙,她也不停手。 不过问的问题,倒是开始变化。 她问白琅:你是天选者? 白琅点头:是。 圣徽听见这个答案,心中奇异地升起不安。可立马又压下去,又问:见过汪尧吗? 白琅道:见过。 他在哪? 他死了。 看见对方毫不犹豫地说出口,圣徽一时之间,都分不清楚,自己是应该为汪尧的死悲伤,还是改为自己身份没有暴露,而感到欢喜 不对,她此行本就是为了铲除汪尧,现如今,他死了对自己百利而无一害,为什么要伤心呢? 圣徽觉得自己应该笑,可是嘴角太沉重,完全笑不出来。到最后,圣徽也无心去过问白琅的事情了,当下便撤掉韵力,站在白琅的面前,一语不发。 看着沉默的圣徽,白琅这才松了一口气。 好险好险,差点就着了道了。 要不是身为天选者,时常都是耳清目明的状态。就算被事实冲击,也不会出现晕眩的发应。 这才能叫白琅在第一时间提高戒备,搞清楚眼前这人耍的什么手段。 不过现在看来,她应该是信了? 想到这里,白琅乐滋滋地,决定不能叫眼前人有好果子吃。 当下就抽身而出,对圣徽贴心地说道:对了,到喝药的时间了。 她笑里藏刀,格外兴奋:走吧,我们先回去吧。 好。 尽管圣徽再怎么不情愿,也跟着白琅回了络才处。只见她面色如常地跟在白琅身后,似乎没看见络才处漆黑的大门。 而才进门去,就看见一人一蛇瘫在地上晒太阳。 因为担心元鹊先说话,会暴露岳歌妄夜晚存在的真相。所以白琅在元鹊抬起脑袋看过来的时候,就抢先开口,在圣徽看不见的角度,对着元鹊挤眉弄眼道。 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