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尊敬就算了,还敢毁坏药房,把那些器物设备全部摧毁,真是没有规矩! 这个消息,对于圣徽来说只有那么好了。 她按捺住心中的喜悦,佯装忧伤说道:药房被摧毁了,那我岂不是没药喝了? 放心,怎么样都不会亏待了你。白琅笑着对圣徽说道:毕竟这里足够大,不止有一处药房。 笑容再次凝固在圣徽脸上,她只觉得自己这一天,光情绪起起落落,就已经叫她身心俱疲。 可就在这时候,白琅又开口了。 她看向圣徽的眼,眼底满是真诚:以后,就由我来为你煎药吧。 圣徽闻言,心跳再次变快。她下意识地眯起眼,不住地思量。 短短一息之间,脑里便有清晰的计划。她笑着回望白琅,十分开心地说道:太麻烦了吧? 紧接着,又低下头去,对白琅解释道:其实那药,我也不是非要喝。 她说:你作为天选者,怎么能够让你为我熬药呢? 白琅却一脸赤忱,你喜欢的东西,我肯定要为你拿来呀。 在说完这句话以后,她又催促道:来,你先把药喝了。 她说:如果觉得不够苦的话,我待会再去重新熬一锅。 话题兜兜转转,最后还是落到了那一碗药上来。 圣徽眼看着已经躲不过,当下就只能僵着一张脸,双手捧起药碗,一饮而尽。 看着她的脸被苦到皱成一团,白琅当即开心不已 怎么以前没发现,岳歌妄的脸蛋还有如此可爱的反应呢? 只是可惜,现在这张皮下的人,不是岳歌妄,而是圣徽。 所以白琅的欢喜只在一瞬间,又回归理智。 她在圣徽把药喝完了以后,十分贴心地接过药碗,问道:味道还行吗? 圣徽已经被恶心到快要吐出来,脸上表情逐渐失控,还要努力控制,假装欢喜地对白琅说道:好喝! 白琅看着这一幕,想笑又只能硬生生憋住。当即一人被苦到失去思考能力,一人因为憋笑失去语言能力,一时之间,房间里静得不行。 就在这个时候,砰得一声巨响,门被轰开了! 白琅和圣徽一脸懵逼地看向门外,只见得阴衾气势汹汹,身上法阵全开,一双眼不怒自威,竟然是难得的威武霸气。 而此时,他沉着脸,质问白琅:你要为了这个女人,和我们几人决裂吗? 他的逼问是如此突如其来,以至于白琅都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就否定道:不是 谁料她话还没有说完,就见到旁边的圣徽,突然吐出一口血来,昏迷不醒! 白琅也不知道她究竟是不是在表演,所以不敢胡乱猜忌。只能硬着头皮,对着圣徽喊道:圣女殿下,你怎么了?! 血液缓缓从圣徽的嘴角流出,染红了一方桌子。 而白琅见此,立马走上前去,又是死命掐人中,又是不停地灌药,圣徽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就在她即将破功的时候,一只竹叶青缓缓爬上圣徽的身体,在她的肌肤上游走。 而白琅看见,圣徽的眼睫颤动,脸色也迅速变得苍白,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就是醒不过来。 白琅见此,懂了。 这人就是做戏给自己看,想要激化她和阴衾之间的矛盾。 不得不说,她不愧是干大事的。人中都被白琅给掐青了,她愣是一点反应也没有。 都快叫白琅相信,眼前这人是真的昏死过去了。 不过戏台已经搭好,自己也该粉墨登场了。 白琅怒发冲冠,一把将小青从圣徽身上捋下来,又小心翼翼地扔给元鹊,嘴上却十分凶狠:元鹊!看好你的这条畜生! 元鹊好好接住小青以后,一边抚摸着小青的头,一边讥讽道:你当真是不识好歹! 什么好歹?白琅声音贼大,生怕圣徽听不见,好歹就是你在我眼前,把岳歌妄打成重伤吗? 守在旁边的骆绀也开口,面无表情地说道:一天之内,你为了这个女人,和我们起了多少冲突了? 白琅用眼睛瞥了一眼圣徽,不住地给元鹊他们使眼色。而元鹊等人也不住点头,回应白琅。 见几人脑回路在一条线上,白琅牵出囚仙链,冷笑道:多说无用! 而阴衾又闭上了眼,老神在在道:你想和我们动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