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或者换过来也行。 诺厄修:挤一挤嘛 他侧躺在萨米尔身边,像一条狼那样将胳膊和腿搭在萨米尔的身上,嘴巴贴着萨米尔的脖颈,甚至身后出现了一条毛茸茸的,巨大的红色尾巴,像被子一样盖在萨米尔身上。 很快,身边传来浅浅的呼吸声,诺厄修竟然就这样睡着了。 小狼崽子,你睡得着吗? 我睡不着啊。 萨米尔转身捏了捏他垂下来的耳朵,耳朵尖是红色最鲜艳的地方,萨米尔凑过去小声叫着他的名字,诺厄修动了动耳朵,把他抱得更紧,还伸出舌头舔他脖颈细嫩的肉。 萨米尔扬起下巴,用手摸了摸被舔舐过的地方,那里一片火辣辣的疼。 他用治愈系魔法小小地治疗了一下,然后将目光转向了床头的锁链。 现在跑的话,能跑掉吗? 萨米尔想象了一下,如果是自己的话,肯定会故意露出这样的漏洞,等目标离开之后,再游刃有余地抓回来,给予更强的心理压力。 从某种方面来说,诺厄修的做事风格和他有些相似当然,萨米尔是绝对不会用这些手段对付自己喜欢的人。 不过,对诺厄修来说,萨米尔并不单是喜欢的人。 在长久病态的思念中,他的感情已经产生了很大的变化。 萨米尔最终还是放弃了逃跑的想法,之前诺厄修咬了他一口,萨米尔还不知道那是什么呢。 不过,事情到现在,也并非没有任何转圜的余地。 萨米尔发现,只要他对诺厄修的态度温和一点,诺厄修就会软化下来,特别好说话。 虽然肯定不会放他离开,但其他要求会尽可能满足。 萨米尔微微动了一下身体,诺厄修感知到了,但没有醒,而是下意识凑过来嗅了嗅他的脖子,将他抱得更紧。 茂盛的红毛铺在萨米尔的身上,萨米尔感知到他在喉咙边规律的呼吸声,热气喷到萨米尔的皮肤上。 简直就像是个红发大型犬。 然而也只有睡着的时候,才会有这种感觉。 平时的诺厄修,也就是竭力让自己显得平静的狼犬而已。 萨米尔在这里呆了两三天,诺厄修虽然说是要一直陪着他,但每天还是会出去工作一段时间,萨米尔忽然想起来一件事,他接触的这些对象中,大部分都还挺忙于工作的,唯独只有海妖会过得很悠闲。 像诺厄修这样,一边工作还要一边囚禁监控他,实在是太辛苦了,萨米尔都想劝劝他了。 在诺厄修忙碌的时候,萨米尔也没有闲着,他甚至为自己争取到了一整天都可以不用戴着锁链,自由在这间房间里走动的权力。只是以此为代价,他每天必须和诺厄修睡在鸟笼里。 诺厄修说过,笼子大小,对萨米尔是没有区别的。 萨米尔确实对晚上睡哪里无所谓,只是鸟笼那么小,他还要和诺厄修挤,唯独对于这一点,他很不满。 那天诺厄修回来之后,萨米尔闻到了他身上的血腥气,惊讶地扶着他坐下。 你受伤了?萨米尔问。 诺厄修脸上没什么表情,他在幼年时就受过很多伤,其中有一些甚至足以致命,因此对疼痛的阈值变得很高。而且即使他很痛,也不会用表情和语言表达出来。 他反而露出一个微笑,双手捧着萨米尔的脸,有些得意地说:有兽人想杀我,但我没有死。 萨米尔问:谁会想杀你? 诺厄修:还挺多的吧,我也不清楚,但没办法,这也是工作嘛。 萨米尔心想你的工作内容怎么和我想象的不太一样,他撩开诺厄修的衣服,看到胸口处有一条极深的伤痕,虽然现在没流血了,但鲜艳的血色混在碎肉的画面还是很刺激眼球的。 萨米尔伸出一根手指,虚虚地浮在那道伤疤上,他看到还有血珠在缓缓渗出,沾在了他的指腹上。 这可是好东西呢。诺厄修忽然说。 萨米尔半跪在他面前,手指还悬在伤口上面,闻言,抬起头疑惑地看着他。 诺厄修忽然抓住他的手,按在自己新鲜的伤口上,血液顿时迸发出来,沾染了萨米尔整张手。 温热而尖利的触感立刻袭上来,萨米尔看着自己的手指深深地按在伤口上,那些血液神经碎肉,都在他的掌心。 有很多人想要这些血。诺厄修只是动了动眉毛,随后轻轻地喘息一声:这些血,好像能帮到他们,所以他们说,我应该把自己的血贡献出来。 反正每次只取一点,也不会死。 诺厄修问:萨米尔,你觉得他们说的对吗?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