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把城下的羯人骂回本营了,不敢来骂了。” 那什长:“……” 司马珂哈哈一笑:“稍后,便让诸位,看一场好戏!” 说完,没有做过多的停留,而是急匆匆的率着几名羽林骑侍卫奔下了城楼,往北门而去。 ※※※ 城内,北门城门甬道口附近。 六百名晋军战骑,阵列严明,肃然而立,人人跨骑骏马,手执一把元谨破敌刀,长刀如林,杀气漫卷。 按照纪睦的吩咐,长水营三百骑与羽林骑一起,合计六百骑全部归司马珂统领,又全部配备了元谨破敌刀,同时也接受了司马珂的训练之法半个月,虽然整体战力不及羽林骑,但也比之前强悍多了。 六百战骑,三百羽林骑在前,三百长水骑兵在后,排列了一个整齐的方阵,等候着司马珂的到来。 叩哒哒~ 司马珂纵马如风而来,一直奔到城门甬道前才缓缓的停了下来。 他缓缓的扫视了一番整齐排列在自己面前的六百精骑,眼中露出满意的神色。 司马珂手中的朴刀一扬,沉声问道:“六百敌两千,以少击多,你等可敢随我一战?” “战!” “战!” “战!” 众晋骑手中战刀高举如林,齐声呼应,气势如虹。 司马珂大笑:“好,今日杀完羯狗,再与诸君痛饮耳!” 说完长刀一指城门,喝道:“开门!” 随着轰隆隆的门轴转动声,厚重的城门缓缓的打开,露出城门外的空地来。 司马珂长刀一举,率先纵马而前,直奔城外。 众晋骑依次列队,鱼贯而随,马蹄滚滚,向奔出城门。 司马珂勒住马缰,长长的呼吸了一口城外的空气,一连关在城内将近一个月,城外的空气似乎都要新鲜一点。 背后马蹄声滚滚而来,六百精骑在沈劲和周琦的率领之下,紧随而来,又迅速在他的背后列好了队列。 司马珂抬起头来,向北门城楼上的卞诞,挥了挥手,笑道:“我去也!” 卞诞不善骑战,故留下看守城门,以防有变。 司马珂长刀一举,高声道:“随我来,放缓马速,不要太急!” 虽然城北离城东只有三里多路,但是等下有激烈大战,对马力消耗极大,所以当下保持正常速度节省马力,有利于接下来的冲锋。 六百精骑,跟在司马珂的背后,浩浩荡荡的向东门杀去。 就在此时,迎面突然奔来两名赵军侦骑,刚刚过了东门往北的拐角处,正并辔而行,有说有笑的向北门这边驰来,突然见得对面冲来一彪人马,不觉有点懵。 左边一人,尚在惊鄂之中,转头望向旁边的同伴,正要交流一下意见,却听咻的一声,一道流光闪过,那名同伴的喉咙便中了一箭,那箭的劲道极大,竟然透颈而出,尾部的铁羽还在呜呜的颤抖。 砰~ 那名同伴一声不响的栽落于马下,那左边的侦骑这才如梦初醒,急声喊道:“敌……” 一个“袭”字还没喊出口,便又被沈劲手起一箭,射落于马下。 众晋骑去势丝毫未缓,跟着司马珂,践踏着那两名羯骑的尸身,滚滚转向东门。 东门的羯骑,依旧躺的躺,坐的坐,喝水的喝水,骂城的骂城,一副十分散漫的样子,丝毫不知强敌已来袭。 无论是石苞还是众羯骑,都没想到晋军缩在城中一个月不敢冒头,此刻会敢出城突袭,。更何况他们探知城内晋骑不过六百,而羯骑有两千余骑,一对一晋骑都不是对手,不用说是三倍于敌,除非晋军的统领脑袋抽风,否则不可能做出这种自杀式的袭击。 然而,赵军的警戒系统自然不会如此形同虚设,虽然两名侦骑被射杀,但是当司马珂所率的晋军骑兵带动一溜的烟尘出现在东门转角处时,远处的赵军便已在瞭望塔发现了。 呜呜呜~ 赵军的大营之中,响起了示警的号角声,随即号角声大作,如同飓风一般席卷历阳城东门。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