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下文书,低喝道。 荆州必须要做到法度严谨,闻者胆寒,实在不行收集世家窝藏蓄奴的证据,直接遣兵灭门。 一家不够灭两家, 这种哑巴亏历史上世家吃的多了。 又取过文书打量,其中大多数和人口,税赋有关。农耕时代,这二者就是钱,出问题的几乎全在这里。 砰, 张绣拍了下桌案,神情阴翳。 良久,陈群先至。 望了眼张绣,其抱拳作揖道:“将军,唤群所为何事?” 张绣没有说话,而是将文书直接递给了陈群、 后者挑眉,接过上下扫视着。 良久,陈群眉宇微皱,抱拳道:“蓄奴避税,古今皆有之,不足为奇。主公是想扼杀此事?” “可有良策?” “蓄奴避税乃法度松弛,官府无为所致。主公可申明法度,必要之际可杀鸡儆猴,并且下令彻查此事。” “如此,想来世家投鼠忌器,会有些效果。”陈群抱拳答道。 “若我想让你担任这荆州酷吏,为你单独立府断事,可敢为之?”张绣目光灼灼,神情郑重道。 陈家为颍川名望,若由此人执法,纵使荆襄七族也不敢多言。 陈群皱眉,陷入沉思。 他代表的是陈家,他不能轻易应下,沉思良久,陈群抱拳答道:“多谢将军厚爱,可在下才疏学浅,恐难任酷吏一职,还望将军改任他人。” 张绣拍案而起,叱喝道:“我荆州酷吏,除你陈群外,无一人可任,汝若不应,何人敢应呼?” “你若应之,那将青史留名。你若不应,那我荆州恐容不得你。” 说完,张绣甩袖背过身去。 之前他便要严法度,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各地依旧将那法度当成儿戏,其如何不气? 陈群低首,眉宇微抬看向张绣。 他能看出张绣的决心,若是有张绣全力相助,或许可行,若他能推广出新的法度,那名留青史不在话下。 想至此,陈群作揖拱手。 “主公,群愿助之,不过严法度非儿戏,群需主公鼎力相助,否则严法度不过空谈。”陈群神情凝重。 他开始不答应一方面是因为身份,另一方面便是执行者的愿景和力度,他之所以同意便是看出了张绣渴望。 张绣转身,亲自搀起陈群,神情郑重道:“即日,我便令人为你开府,严查有违法度之事。” “另外,我亲赐佩剑与你,你可调动城内驻军,先斩后奏,替我荡清寰宇,还荆州安宁。” “群自当尽力为之。” 陈群神情略显激动,此权利可谓滔天,同时也可以看出张绣对他的信任。 如此,他就在这荆襄七郡,一展胸中理想抱负,不求荣华富贵,只求青史留名。 “长文,稍后你且与文和探讨一二,其手中应该有各处世家避税的证据,适当的可杀鸡儆猴。” “至于城内七族,我自会敲打一番。”张绣神情凝重说着。 只有有效的削弱荆州世家,才能很好的提高官府地位,增加税收,提高百姓的生活水平,让他们过上些好日子。 “诺!”陈群应下,又与张绣交待两句,便拿上卷宗直奔贾府,想来贾诩今日又难休息了。 陈群前脚刚走,徐庶阔步而来。 掸了掸衣衫上雪花,徐庶抱拳沉声道:“主公,不知唤庶至此所谓何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