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万眭那奇幻色彩极浓的梦,千忆的梦,那就粗暴简单多了。 每晚,只要她一入睡,万眭那只小狐狸必眯着他那风流倜傥的狐狸眼,在梦中好生将她调戏一番。 有时候,梦中的万眭,是穿着那白晃晃的一身白衫,摇着一把风流倜傥的白折扇,一副风流才子的模样,用那扇尖,轻轻挑起她的脸,从脸开始打量,细细品味一番,只是品味着、品味着,就品味到深不可测的事业线里去了。 有时候,梦中的万眭,是穿着一身厚重的盔甲,一副镇国大将军的模样,单手执马,一手紧紧搂住她的腰,共同骑坐在一匹汗血宝马上。马迎着风,卖力地向着太阳奔跑。万眭的手,将她的细腰紧紧地搂着,生怕她会摔下马去……只是那手,搂着搂着,怎么就搂到了胸口去…… 有时候,梦中的万眭,一身黄袍加身,翻了自己的牌子要自己侍寝。自己连人带被窝地被送进寝殿,却被万眭要求在他的寝殿里做馒头?!她做了一笼又一笼的馒头,却被那万眭十分不满地嫌弃她做的馒头太小,一个馒头接一个馒头地捏了过去,只是怎么捏着捏着,就捏到了自己那两个馒头上去?! 有时候,梦中的万眭,顶着一张霸道总裁脸,霸道地将她压在自己那张办公桌上,说是要什么血债血偿,讨回上次咬破他嘴唇的债,将她的唇啄进自己的唇中,反复蹂躏。只是蹂躏着,蹂躏着,怎么又蹂躏到了事业线上去? …… 连着被这些诡异的春梦不断吓醒了好几回,千忆反思又反思,觉得问题可能出在床上——或许自己认床了?!不是自己的床,睡起来就会做噩梦?! 好在甘甜每天通告都太多,每天都只能睡上四五个小时,只要一沾床倒头就能睡死过去,每每千忆从春梦中惊醒,都不会对甘甜造成任何的影响,她依旧能不动声色地睡她的大觉,毫无察觉。 连着过了好些天,千忆觉得不行,她必须搬回家睡自己睡惯了的那张床了!否则她就要崩溃了! 这一天,万眭因为连续多日睡不好,而不得不借助了下安神的药物,早早就上床补眠去了。 可那缠人的“气球”梦,依旧还是摆脱不掉,不断地在自己的睡梦中出现。 正当他捏那些飘来飘去的气球捏得正爽时,突然听得模模糊糊的一个声音叫道:“夫人!要我给你放洗澡水么?!” 他就被这叫声给打断了梦境,突然一怔,就这么醒了。 “花婶?!花婶?!”万眭惊醒,看了一眼手表才七点钟,连着唤了几声花婶,“是你在外面说话么?” 花婶听到万眭叫她,赶紧地进来应话:“总裁,是不是我说话太大声吵着你睡觉了?是夫人回来了,我在问她需要放洗澡水么……” 万眭嘘了口气,冲着花婶挥挥手,让她出去:“没事了。” 说来也奇怪,自从千忆搬回来睡以后,万眭再也没有半夜惊醒,做那反反复复、奇奇怪怪的“气球梦”了。 虽然隔着好几堵墙,客房在东、主卧在西,可千忆也是听到了主卧里万眭的动静。 她也奇怪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