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化的土名才叫龙虎山,避讳嘛,其实很早以前叫擎山,听说以前咱们内地擎山与港都那边的柴门并称双绝,可惜擎山得了一场可怕的瘟疫,死了不少子弟,当时柴门也内斗厉害,窝里横杀红眼,都就此没落了。” 萧译皱眉,“都?” 一个字眼能说明很多问题。 但毕竟是百多年前的事情了,又涉及这种高武力群体,具体真相无从可知,但不管是柴门还是擎山,没落崩解后,流散的那些火将级别的高手们四处飘零,各有生死,有些人混得好,有些人混得差,还有些人各有后代子孙跟传承。 不过善恶难料。 就好像这个拖鞋汉子...其实戚尔雅点出他的来历,就是知道他的信息了。 估计背后也不干净。 “也就是说现在秦枢身边有两个高手。”萧译皱眉了,不自觉踩了下油门。 “那詹箬如果没死,回来了,那她...” “我觉得她可能已经在这个城市里了,也许她的车子就在我们前面或者后面也不一定。” 其实并不是,她的车子已经到了公馆前面的宽阔街道。 比他们快了至少十五分钟的路程。 停下后,车上的陈权问:“咱们这是要怎么进去啊?弄电源,侵入电脑,引开守卫,还是...欸,卧槽!” 陈权还没问完就看到詹箬推开车门,将苗刀插入腰扣中,弯腰朝他说:“我进去,你在外面看情况。” 看什么情况啊喂! 秦枢肯定有准备啊,你就一个人进去? 陈权眼看着詹箬单手抵着腰上的刀柄,就那么走向衔接公馆的湖心桥。 她走过杨柳依依的湖岸,上桥,下桥。 一进门入户门口两侧水纹波流动,中间过道很长,差不多九米长,在潺潺水声中,啃玉米的拖鞋汉子看见她了,放下了玉米,舔了下后槽牙,站了起来,握住了后腰的长刀。 他朝詹箬走了过去。 两人都在走动,都在握着武器,明明步伐都不快,但就在两边各自走了过道三米长后,在最中间的三米位置。 后面死死盯着两人的警卫们忽然觉得眼睛一花似的,那两人突然就拔刀了。 拔刀的瞬间,他们的人就晃动了。 影是流动的水纹,身是流光的刀剑,只听到剧烈几声爆响,最后轰然一声,二进门玄关伫立的天山龙翌影壁裂开了。 而后陷入可怕的安静,以及一个人虚弱的喘息声。 ———— 詹箬的出现早已从远距离的监控中传达到相关部门,再通报给在宴会厅中的刀疤男,此刻他在宴会厅一角观测全场,防止变故。 西装革履的刀疤男听着耳机中的声音,神色微沉,起身缓步走进宾客之中,很快到了秦枢身边,靠近低声一句,秦枢神色波澜不惊,只给了后者一个眼神,后者会意,转身准备出去跟那拖鞋老头一起对付詹箬。 两个人一起,稳稳当当能拿下她。 秦枢朝前面的徐灵琛徐灵裔俩兄弟以及李绪歉意一笑,继续从容交谈。 徐跟李两人背后的盘子不比秦家弱,只是不比秦家复杂,纯粹一下,但秦枢好像忘记了自己不久前的那些龌龊,一副儒雅端正的模样,偏徐李两人也是心机深沉,与之交谈不露下风。 但...就在此时。 转身才走出两步的刀疤男忽然变了脸色,反而后退伸手护在了秦枢前面,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那扇紧闭的大门。 秦枢似察觉到了什么,下意识转头看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