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皇宫的苏眠月并未被完颜霖打扰,这几日恒渊国内部的急报已经积压到让完颜霖无暇分心旁顾,且不说边关以及自立为皇的两个兄弟如何添乱,各地官员纷纷上报有府衙库银和粮草丢失便足以让完颜霖焦头烂额,这是整个国家都要乱套的节奏。 然而苏眠月也不得清闲。 后宫一众嫔妃在观察几日后,并不觉得苏眠月是多么得圣心的女人,了解苏眠月身份的人,只当她是水性杨花有点能力帮助完颜霖而已,否则怎么在宫里住了一晚上都主动跑到养心殿去还没被恩宠呢? 至于苏眠月离宫的这几日,众人只当她是负气出宫,并没有人知道苏眠月为何而离开。 “原来这就是苏妹妹啊,果然是长了一张狐媚子的脸,女人见了都喜欢的紧,男人看了把持不住也是常理。”一位着装艳丽的妃嫔张口便是嫉妒之辞。 苏眠月抿唇淡笑,对这些只知道拈酸吃醋的女人她是真的没有半点兴趣陪她们聊天,之所以会允许宫人把她们放进来,无非是想让完颜霖的后宫乱一点,毕竟后宫与前朝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苏眠月只想完颜霖忙的忘记有她这个人存在才好。 见苏眠月不做声,这名妃嫔胆子就更大了,嗤笑道:“苏妹妹不说话是瞧不起我这个做姐姐的,还是苏妹妹原本就是个哑巴?” “我父亲只钟情于生母一人,这辈子不曾沾花惹草过,十几年前更不曾来过恒渊国,倒是不知道哪里能多出来个姐姐,莫非是这位娘娘的母亲耐不住后院寂寞又慕名于本姑娘的父亲,所以在梦中得了身子而生下的娘娘?”苏眠月瞠大了眼睛,一脸天真之态的看向艳丽妃嫔,惊讶道:“天下之大果然无奇不有,只是不知娘娘的父亲可知戴了顶绿帽子?严格说起来,娘娘的生母算是犯了通敌大罪吧?” “贱人,你在骂谁?”艳丽妃嫔怒声喝问。 苏眠月端起茶盏淡淡道:“这茶凉了,换一杯新的来,顺便帮我问问你们的皇帝陛下,他后宫的女人不漱口满嘴的臭味,他是怎么下得去嘴的?” 宫人忙上前去接过茶盏,至于苏眠月的话敢不敢转述到完颜霖那里,还有待考量。 听苏眠月骂自己嘴脏,艳丽妃嫔一拍桌子站起来指着苏眠月训斥道:“大胆贱婢,本妃乃是皇上的女人,你不过是一个没有名分的残花败柳,见到本妃与众姐妹不行礼问安已是大罪,就算拉出去杀头也不为过,你竟敢……” “这位什么妃娘娘,你有种就把本姑娘拉出去杀头试试看,本姑娘就喜欢和列性子的人打交道,这样打起来才有趣不是?”苏眠月一脸温和无害的笑容,见对方脸色一变不甚在意的道:“怎么,不敢了?” 艳丽妃嫔倒是还想放两句狠话,可看着苏眠月的笑容却心里一颤,这后宫做主的人绝对没有她的份儿,平时也只敢在自己宫中作威作福罢了。 “这可不太好,娘娘既然挑起本姑娘的兴致就该奉陪到底,这杀头的话都说出来了总该是要见见血才好的,否则老天爷都会不高兴的,娘娘以为呢?”苏眠月柔声询问着,手中不知何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