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欺负莫里亚蒂。”黑泽夭夭一把夺过莫里亚蒂,抱在怀里安慰,“我们不理会他,坏人。” 莫里亚蒂用猫脸蹭蹭心爱的主人,偷偷朝着黑泽阵亮爪子。 对视上那双充满挑衅的墨绿色猫瞳,黑泽阵被气笑了。 “一只破猫,脏死了,丢掉。”黑泽阵伸手夺猫。 黑泽夭夭避开黑泽阵的手,亲亲猫头道“莫里亚蒂很干净的,经常洗澡,是猫中最精致的小伙子。现在还香喷喷,嗯……还是花香。” 黑泽阵,“……” “喵喵。”莫里亚蒂往黑泽夭夭怀里又缩了缩,漂亮的绿瞳冰冷的看着黑泽阵。 黑泽阵这一瞬间,秒懂了什么叫心机boy。 他愤怒的瞪了一眼和猫柔情蜜意的黑泽太太,气得不行。 这么轻易就被一只猫给抢走了,这种老婆,不要也罢! 黑泽阵无视黏糊的一人一猫,转身回家。 诸伏景光将车停在车库里出来,意外的只看到琴酒一个人。 “黑泽太太呢?”诸伏景光很随意的问。 黑泽阵冷笑,“被一个精致的小伙子勾引走了。” 诸伏景光,“……”什么? 很快,他就懂了。 看到黏黏糊糊的一人一猫,诸伏景光突然就笑了,琴酒最后居然败给了一只猫。 看来他得给猫加餐才行。 “喵。”莫里亚蒂还记得负责猫饭和铲屎的佣人的味道,矜持的冲着他叫了一声。 “莫里亚蒂,午安。”诸伏景光笑着朝它打招呼。 莫里亚蒂是一只矜持的玄猫,高冷的移开目光,漠视之。 诸伏景光总觉得这冷淡的小眼神,矜持的小表情,无比熟悉。 尤其是那双墨绿色猫瞳看他时,那种仿佛看花花草草一样的冷淡眼神,简直和某酒,一模一样。 诸伏景光被自己的想法噎住了。 他看看人,又看看猫,越看越觉得像。 他总算明白黑泽夭夭为什么对莫里亚蒂那么纵容了。 之前琴酒不在家的时候,非要一天问几十遍,莫里亚蒂有没有回来吃猫饭。 开门进屋,到玄关的时候,走在前面的两个男人就齐齐停住了。 黑泽夭夭抱着猫被堵后面,不高兴的催促,“当门神呢?赶紧让开。” “喵喵喵。”莫里亚蒂附和。 黑泽阵抬手放在嘴唇上,无声的让黑泽夭夭闭嘴。 黑泽夭夭注意到两人的表情不对劲,赶紧抱紧莫里亚蒂,缩着脖子等。 她很快注意到,玄关的鞋柜上,花瓶被打翻了,盛开的仿真花被挠得稀烂。在一堆假花的尸体中,有一个成年人拇指大小的黑色小东西。 虽然她无知,但他还是认得这是什么——窃听器。 黑泽夭夭瞥了诸伏景光一眼,无声的询问你竹马干的? 诸伏景光,“……” 他选择默默移开视线,装作什么都没看懂,朝着窃听器伸出手,直接报废。 “家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好恐怖,三郎,赶紧去把剩下的找出来。记得要一个不剩。”黑泽夭夭无声的威胁。 诸伏景光,“……我尽力。” 黑泽阵暗沉沉的目光打量两人,没有多言,换鞋进屋。 黑泽夭夭看着被不知道哪里来的野猫挠坏的仿真花,温柔的亲亲莫里亚蒂的猫脸,“还是我们莫里亚蒂好,从不会乱挠家里的东西。” “喵。”莫里亚蒂矜持蹭蹭黑泽夭夭。 等黑泽夭夭换好鞋子追上黑泽先生,进入客厅,不得不再一次面对现实。 忘记了,家已经被琴酒和苏格兰酒对打的时候,砸成了垃圾场。 偏偏,这件事的始作俑者并不知情。 黑泽夭夭叹息道“我们还是上楼吧!累了一路了,我们可以洗个澡,换身干净的衣服,一起窝在落地窗那边。我记得家里有拼图,我们可以一起玩。” 两人一猫上楼。 黑泽阵去洗漱换衣服,黑泽夭夭先应付家里精致的小伙子。 猫不喜欢洗澡,加上莫里亚蒂虽然很野,但卫生方面一直有打理,并不脏。黑泽夭夭用湿毛巾给它擦擦身体和爪爪,就放在了落地窗前的长毛地毯上。 莫里亚蒂在暖乎乎的地毯上打了个滚,朝着黑泽夭夭软绵绵的叫着,叫得黑泽夭夭心都化了。 她抱起猫猫,热情的亲了好几口,将整张脸埋莫里亚蒂软乎乎的毛肚子上,满足的喟叹,“好舒服。” 莫里亚蒂软软的肉垫拍黑泽夭夭头上,拍得黑泽夭夭发出诡异的姨母笑。 “莫里亚蒂,你最好了,谁都比不上,黑泽先生也不行。”黑泽夭夭感叹。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