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逍遥阁夏子龙和天静宫少主傅玉成,天赐轻叹一声,也准备上路。 婉莹拉着天赐手柔声说:“八公山距离较近,早去早回。如果有可能,一定要见到你师父,拿到拜师贴和八公山派凭证,明白吗?” 天赐点点头,策马扬鞭而去。 他突然想到一事,又急忙勒马回奔。 “怎么了?”婉莹疾步上前,面露关切。 天赐下马握住婉莹玉手,反复念叨:“如果遇到不测,记得从密道逃出来!一定要记住不要硬拼,没了神龙教我们可以创建,但我不能失去你!” 婉莹笑中带泪,努力点头,目送天赐离去。 冰儿骑马跟上,护送天赐前往。 晴儿抱着干将剑神色茫然,竟不知该喜还是该忧。 婉莹回头望去,小手轻点她额头,“你呀,拿了人家的定情信物,你准备怎么办?” “切!”晴儿撇嘴说,“那是他非要塞给我,我有什么办法哩?” 婉莹见她学自己说话,顿时笑上眉梢,瞪了她一眼。 “你怎么就没有办法哩?你可以以身相许嘛?反正子龙也是咱圣阁的人,肥水不流外人田。” “哎呀,”晴儿故作大惊,引诱婉莹去问,她顺势将了婉莹一军,“这么说姐姐的肥水留了好多到外人田啊!怎么办呢?” 她眨着明眸做出一副呆萌的表情,倒把婉莹气得举起小手便敲,边敲边说:“你个小没良心的,我替你物色下家,你倒挖苦我来了,看我不捏死你!” “哎哟,疼……” 两人在山下嬉戏,一时竟忘了四周危机。 远处三个人伫立树林处凝望着婉莹和晴儿,始终没有动静。 其中最西面的女子约三十岁,杏目柳眉,媚眼如丝,正是昨晚与天赐比武切磋的诛邪使者叶玉莲。 她双臂抱胸,手里攥着“诛邪剑”。 最东面的男子约四十岁,一身紫衣,黄发金须,满脸虬髯,狐眼瘆人,样貌凶悍。他是罚恶使者南宫庆,双手驻刀而立。 那刀上也篆刻了三个大字:“罚恶刀”。 中间有个老婆婆,年约六十五岁,眼眉低塌,双目透着阴险,满脸皱纹,宛如老树皮般。 她手驻一根龙头木拐杖,不喜不怒,却透着几分阴厉。 南宫庆侧目微微低头,“启禀护法,神龙教圣尊和逍遥阁小主都已经突破神仙境界,至于前圣尊上官甫和左圣尉卫青山,暂时没有寻到下落。” 叶玉莲忙低头补充说:“护法,这两人似乎已经离教,只是去向不明,神龙教低等护卫并不知情,恐怕只能问圣尊了。” 被两人称作护法的便是荡魔护法王仙婆。 王仙婆冷眼瞅着婉莹,慢慢阴声说:“暂时不急,神龙教真是卧虎藏龙啊!没想到老婆子几年不行走江湖,神龙教居然出了四个人突破神仙境界。要是再不管管,他们还不反了天。此人武功什么来路?” 南宫庆昨日傍晚曾与婉莹比试一番,自然深知她武功路数,便细禀说:“八公山派古祖天尊的绝学《燃灯诀》!” 王仙婆微微点头,想起了几日前的奏报和举告信。 “看来华副堂主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