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老爷的脸色立刻变了,“对方究竟是什么人?你如何和那人认识的?”不是商家可以招惹,莫非对方有官家的身份背景? 月兰邪神色淡淡道:“对方言明让我隐瞒身份不要轻易透露,您还是别多问了,免得让对方得知后,惹了不快,日后我再想谋求其他合作也求不来了。” 月老爷仍然不甘心道:“你只告诉我一人,不往外说,对方还能知晓?” 月兰邪神色微冷,“父亲,做生意贵在诚信,我既然已经答应了对方,且白纸黑字立了字据,就不能钻这种空子。何况,你又如何肯定,我们在此说过的话,对方当真无法得知?” 月兰邪的表情和语气都太过认真,惹得月老爷禁不住浑身一个机灵。 若是他们在自己家说什么话都要担心被人听了去,此人的来头怕是比他想象得还要大。 纵观青城,乃至整个凤天府,有这般本事的人……难道是府衙的人?他唯一的能想到的,便只有不久前才见过的知府贾之程了。 说来前些天贾大人会忽然去看天医馆和济世堂的比试本身就出乎所有人的意料,说不定是听说了月兰邪也去了,才凑个热闹,卖个面子? 月老爷越想越觉得是如此。 月兰邪一看他的表情就知道是想错了方向,也是,战王府,那可是连许多官吏都高攀不上的存在,寻常人根本想都不敢想。 只是,月老爷怎么不想想,身为知府的贾之程又是从哪儿弄来那些个酒水方子?他又不是生意人,祖上也都是读书人,读书人最不喜经商这档子事,还能弄出这事儿来? “罢了罢了,此事不提也罢。”月老爷摆了摆手,道:“既然对方不愿意表明身份,我也不多问了,还是说说你三弟的事吧。” 月兰邪不着痕迹地皱了下眉,很快又恢复过来。 虽然月兰旭的事他也懒得多提,但暂时能将白酒之事代过去也罢了。 “你也知道,之前,府衙那边派了媒婆过来给贾大人府上的庶女向兰旭提亲。”月老爷绝口不提人家最开始中意的是月兰邪,只道:“这两日你一直在天香阁那边忙着新酒之事,估计还不知道,昨日咱们月家已经和贾府那边定下成亲的日子了,就在下月初。” 这回月兰邪着实惊了一下,“这么快?”他推出新酒的日子正是十五,今天十九,距离下个月也没剩多少天了,这未免也太仓促了吧? 两家都不是寻常小户人家,即便成亲的只是庶女庶子,要准备的东西和事也不少,才不过小半个月的时间,准备得过来吗? 月老爷心中其实也觉得日子比他想象的快了许多,但面上仍是说道:“贾府那位小王氏给他女儿寻亲的事已经张罗了有一个多月了,算起来也不算太快,而且下月初的日子确实不错。” 和知府大人结亲,可是多少商户求都求不来的!即使是他们月家在青城算得上是最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