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温见月的脑袋因为宿醉有些昏昏沉沉,摸索着将手机开机,解锁之后便是几十个未接来电的提醒,全是她爸爸打的。 她这才想起昨天她好像答应了要早些回去的,心中不知是懊恼自己害得他担心了,毕竟她从来没有如此失信于他,还是庆幸能晚点面对现实。 她看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了,于是准备向孟昔告辞。 孟昔问她,“要回去了?” 她点点头,“打扰你们了,该来的还是要来的。” 这话听着怎么有种马上就要上战场的感觉? 孟昔默默地为她加油。 温见月接着拿起昨天还剩下一些的酒就要喝,孟昔按住她的手瞪大了眼道:“还喝?不要命啦?” “最后一次,你就让我喝吧。”她可怜兮兮地说道。 孟昔看她这惨样,心里一软,就答应了。 也不知将来再见到她时,会是个什么光景。 “唉,姐最后再给你支个招,”她叹息一声。 “什么?” 孟昔没说话,向她招招手示意她靠近点,温见月照做,接着孟昔就在她脖子上咬了一口。 “你干嘛?”温见月惊叫了一声。 孟昔拍拍她的肩膀,坏笑着说:“放心,任何对你有点想法的男人看到这个都会抓狂的。”又摇了摇头,“如果他对你真的能无动于衷,那你还是放弃吧,没结果的。” “嗯。”温见月点点头。 “他要是有什么想法就好办了,你就可以这样说……”孟昔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温见月听得心惊肉跳,还是大致记下来了。 “好了,去吧。”孟昔笑着说。 “谢谢你啊,孟姐。”温见月诚恳道谢。 孟昔摇摇头,送她出了门。 温见月没走几步就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竟然是周怀质。 “你怎么在这儿?”温见月诧异道。 “庄静雯告诉我的,她说你可能会在这儿,叫我送你回家。”周怀质笑笑。 温见月心里一跳,没了言语,心中五味杂陈。 周怀质看到她脖子上相当明显的牙印和淤青,眼神顿时古怪起来,他指指自己的脖子比划着说:“你这……没事吧?” 温见月后知后觉地摸了摸那处痕迹,有些疼,也有些痒,摇了摇头。 “你不用送我啦,我自己可以回去的。”她笑着说。 周怀质也笑,“来都来了,你让我白跑一趟?”他抬头看看天,“再说了,冬天太阳落的早,过一会儿就天黑了,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温见月也不想拂了他的好意,就答应了。 他们搭上出租车,两个人坐在后排,周怀质坚持要送她到她家楼底下,温见月拗不过他也就随他去了。 温见月坐在车里,感受着空调吹出来的暖气,脑袋有些晕乎乎的,同时酒的后劲也上来了,她的意识有些迷糊。 “庄静雯说你和你爸吵架了,所以才跑出来的?”周怀质问。 温见月呆了好半天才像弄懂他意思似的点点头。 周怀质叹了口气,“庄静雯说其实是你爸联系不上你才找她的,她猜你可能在室友姐姐那里才叫我来送你回家的。” 温见月还是呆呆傻傻的,半晌后才“噢”了一声。 一时间车内静谧无声,司机师傅随即打开了收音机,前面传来了悦耳的歌声,周怀质听到身旁女孩的声音:“你觉得我爸爸这个人怎么样?” 他刚想说“很好的一个人”时就听到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