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见安夏有一头雾水的时候,破狼的兄弟们还挺稀奇呢。 这会儿穆队开始手把手的教,以安夏的悟性,用不了多久就会学会了。 至于怎么个教法,应阙一点都不敢兴趣。 淡道:“我不想听,我不想变成一盘酸菜,你好好听,我走了。” 应阙不想自虐。 不是单身狗能看的景色,别看! 看了,虐身又虐心,何必呢。 应阙转身就走,魏计拉都拉不住。 没有兄弟陪同,等同被抓后没有一起扛责了,魏计也溜了。 前面聊天的两人一直没有回头,继续聊着正事。 他们什么时候来,又什么时候离开,俩人都知道。 安夏不想回头。 她是好学生,只要遇到自己所不懂的,便会很认真去学,直到自己也会为止。 更舍不得分心。 认真教学的穆沉渊更有魅力,连声音都是她所爱。 穆沉渊的声线本就偏冷冽,这会儿沾了月色的冷,就像一汪在山脉草甸里流淌的雪水小溪,冽冽中又有少许清甜,听之,入神。 “无线通讯虽可以保障我们之间的联系,可一旦进入信号屏避区,只能用最原始的方式来交流。” “我国战队有很多这一类的原始交流,域外国家很难破译。” “就算他们破译成功,我们已经又进行了升级、改变。” “让他们破译的速度永远跟不上我们升级的速度。” “这也是你之前所说,只有不断改良、改进,方不会被淘汰。” 穆沉渊找了一块可以写写画画的小沙地,他们现在还没有走出亢连山脉,小沙地随处可见。 示意安夏一道蹲下后,就着清冷月色,手拿小石块,在小沙地画起五线谱。 “来,你看这个……吱吱吱的音调,意思是前方两哨,一左一右,解决。” 安夏“咦”了一声。 有些惊讶,“这么多字,你们就这要简化了?” “对,只用吱吱吱三次,但中间起伏有变化。”穆沉渊笑着解释,“即确保安全性,也能准确传递信息。” “且,我们都是口口相传,没有书面文字。” “所以,域外那些国家每次大比试的时候,暗里装是窃听器,试图破译,可从未成功过。” 他说到这儿的时候,安夏眸光微闪。 真是对不住。 帝域也干过窃听。 几年前,夏国派出一支精锐特战员出征一场国际大比武,帝域虽不需要参加,但需要公正、监督。 她便带着天枢他们六人前去. 因早知道夏国特战员会在特殊时候,用鸟语交流,她暗里命令天枢他们装下窃听器,窃听这种特殊有效的交流语言。 成是成功了,但是呢,回到帝域后,天枢他们几人分析了足足三个月,没有破译成功。 太难了! 天枢还说,“它们是世上最难破译的加密语,没有之一!” 而今,她总算为什么这么难了! 真相竟然如此简单。 是他们想复杂了。 认真教学的穆沉渊没有发现安夏的异样。 石头在小沙地上面继续画着,“如果说,需要传递的信息很多,那么,我们开头会用四种音调。” “这是结合了我们拼音的四种声调,再与五线谱了结合。” 安夏:“…………”一脸的问号。 = 晚上继续,么么哒。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