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太刚太硬了,想要让她低头,除非把她头砍下来,否则,休想。 还是留给穆沉渊吧。 也只有穆沉渊才能搞定安夏。 印正了一句老话:什么样的锅,配什么样的盖。 叶简听出他语气里对安夏的发怵,抿着嘴偷笑。 “夏队,没想到你也有今日。” “我也没有想到。”夏今渊深感无奈,他是真没有想到有一天,自己会碰到一个需要小心一点交往的人。 叶简还是舍不得让她的夏队为难,“我去,沙发旁边的血迹,辛苦你清理干净。” 那是许雍流下的血。 正好,她也想问问夏夏,许雍怎么反成了第一个解决的目标。 正常来说的话,第一个解决的目标应该是相献才对,怎么也不可能是许雍。 叶简心里也有疑问,再加上还有明天的布局,她站在楼梯口,仰头,对已经上楼的两人扬了声。 “夏夏,我有点事想和你聊一聊,十一点散场,各自休息,如何?” 现在已经是十点,一个小时差不多了。 安夏没有意见,看了穆沉渊一眼,穆沉渊微地颔首表示他也可以,安夏才回答叶简,“好,我下来。” 刚上来的俩人,又重新下来。 夏今渊拿着拖把正在拖血迹。 流的血有些多,湿拖把一拖,血迹冲散,拖出数道殷血刺眼的痕迹出来。 安夏视而不见。 人都是她借相献之手给解决的,当场倒在她眼前,那双瞪大的双眼至死都是盯着她,都亲身经历整个事件的发生,这点血,又算什么呢。 这也正是安夏的恐怖之处。 心,极冷。 对该死之人,她从不抱以怜悯。 在场都是历经生死,从死人堆爬出来的,面对拖动的血,谁也没有害怕。 重新坐回沙发里,安夏第一个开口。 开口就是切入主题,“许雍是我让相献这边杀的,这人留着,没有多大意义。他知道的事,相献也知道。” 太过于直接了当,属于不按常理出牌,都让夏今渊这边一下子语塞了。 “……” 小姑娘,你这么坦诚都让他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安夏直接盯着夏今渊一个人,冷淡问他,“夏队还有什么疑问,不如一次性全问出来,好过在心里猜测。” 指明点姓什么的,真让人坐立难安。 夏今渊还是那个夏今渊,深沉如海,强大如山,面对安夏的坦然,他亦淡然一笑。 说,“为什么一定要解决许雍。” 眼神犀利,如剑直指安夏。 穆沉渊拉紧安夏双手,俊颜冰冷,“夏队,请注意你的语气。” 这是他的女朋友,更是与他并肩作战的队友,他,不允许他人冒犯。 “抱歉。”夏今渊也不遮掩,同样直视安夏,“解决许雍,仅是因为你想,而非情况紧急,许雍非死不可。” 安夏挑眉,笑意冰冷,“我在他手里过了十几天非人般的日子,想杀他,很正常。” “许雍确实没有到非死不可的地步,但他,必须得死,只有他死了,才能镇得往相献!夏队,我想你应该知道一句成语吧。” “杀鸡敬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