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税,实际上是让我们与县令们对簿公堂!” “而且,”古兴寰见夏立轩不为所动,又接言道:“我听说,周吕也在陆巡抚那里。” “周吕在?”夏立轩果然一下来了精神,他脑中剧烈地思考着,面上却没有变化,他慢悠悠地道:“既然周吕去了,那陆巡抚就全知道了。” “你把周吕怎么了?周吕怎么会直接把这事捅到陆巡抚那!”古兴寰质问。 “不过是踩了他一脚。”夏立轩不以为然。 “周吕你也敢踩?!周家虽然不如以前了,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这一脚,直接把我们这条船给踩翻了!”古兴寰怒道。 “急什么?死不了你。”夏立轩看着古兴寰团团转的样子道:“遇到点小事就急成这样子,以后京城的饭你还吃得下吗?” 夏立轩继续道:“我当然知道周吕会气不过,但是把这件事捅出去就代表跟整个川蜀的世家为敌,我没想到周吕会这么没有城府,狗急跳墙。” “那你说现在该怎么办?”古兴寰问。 “船到桥头自然直,明日我与你一同去陆巡抚那,看看周吕要说什么。”夏立轩道。 找不见人的两个县令果然在陆上那里。 川蜀几个府台此时坐在陆上面前,心里紧张得发昏。 “周老板,跑到这里来了?”夏立轩与周吕并非为官之人,陆上叫府台进去,而这两个世家就坐在外面。 “哼。”周吕嘲讽地笑了:“来求情了?” “周老板何必呢?”夏立轩道:“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掀了我们的桌子,你的台也支不起来。” “我周家累世富贵,田产房产数之不尽,就算是这些旧币我全都舍了,换你夏立轩一脸哭丧也值得。”周吕道。 “呵呵,”夏立轩却低声笑了:“不然周老板来跟我打个赌吧。” “赌什么?”周吕问。 “我赌夏某的法子能行得通,周老板就赌夏某的法子行不通好了。”夏立轩说。 “事到临头,各个县令都来集体罢官,各个府台都引咎辞职,你还心存侥幸呢?”周吕笑笑:“好!那我就奉陪到底,我用我二十亩良田做赌!” “这就不必了。”夏立轩道:“我也不缺这二十亩良田。要不然这样吧,谁输了,就去对方家里做一个月的短工,周老板觉得可以吗?” 夏立轩如此自信,周吕有些迟疑,可他的面子比金山银山还贵,夏立轩激他到此他又怎么能退,更何况,他在川蜀这么多年与陆上的交情他夏立轩可是比不了:“好,夏老板,到时候你可别反悔。”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