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事?” 如此一说,几个人都露出了恍然大悟的微笑。 周哥儿站在门口,隔着几层薄纱,他也没有急着去打断几个人的谈话,反倒是很闲散的靠在门口继续听她们说。 “也是,放眼咱们集市,能养得住这么几个貌美如花的姑娘,也只有赵老爷了。” “要是真把他们接到宅子去,那周哥儿岂不是少不了气受?” “这话就不对了,周哥儿是赵浅的正房,又生了个儿子,就算赵浅娶偏房纳妾,往后生了孩子那家业还不是周哥儿儿子的,他的位置稳着咧!” 周哥儿正听的起劲儿,添茶回来的小二见着他站在门口,连忙招呼了一声:“老板郎,您过来了?” 谈论的夫人夫郎耳尖听见这一声呼喊,连忙噤声闭了嘴,急忙又换了另一幅表情个,似乎什么都没有说过一般,继续搓着麻将。 周哥儿在麻将铺子里混久了以后,也早习惯了大家的秉性,自己面无表情的走了进去,一一和大家打招呼。 “哎呀,周夫郎你来啦?怎么好些日子不见你过来,是家里有事吗?” “前段日子感染了风寒,这两天好多了。” “冬日寒气一不注意就钻到身体里了,你可要注意着身体啊。” 见着大家嘘寒问暖的模样,周哥儿觉得有些好笑,不过他自然是不会如此失态,这番来铺子不光是看看铺子,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 赵哥的游船已经修建完毕,这两天船正在打渔,前段日子因为日日鲜缺货的原因,已经流失了不少的客人,冬日去酒楼吃火锅的人比以往几个季节都要多,于是赵浅便先让人开着船出去捕鱼了,原本他也想跟着去瞧瞧,毕竟自小就是打渔长大的,搬到集市上以后就没有再碰那些东西,想到赵哥的渔具,现在又有了好的船,捕捞的时候定然会有不同的感受。 他没有去的原因是赵哥交待,让他出来给这些贵夫郎发请柬,到时候去游船观览。 “不知各位过两天可有空闲?”他一边说一边把准备好的请柬拿出来,烫金封面的请柬比以往的请柬都做的好。 大家收起搓麻将的手,目光同时放向了那一沓别致的请柬上:“周夫郎这是?” 大伙儿心思翻飞,一顿瞎猜,不过更多的是认为赵浅是要娶新人进赵家了,看请柬别致至此,起码都是娶个侧房。 瞧着周哥儿平静的脸色,大家都觉着是在强做镇定,有人同情,亦有人暗自窃喜,集市上的内人圈子里,谁不知道赵家老爷就周哥儿一个夫郎,尚且待他还极好,一时间是不仅是羡煞了出嫁的人,也让没有出嫁的人心里对丈夫有了衡量。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