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小嘴被逼得吞了个满嘴,张得大大的,怎么也阖不起来,却种令人心颤的美感,谢曾宇为着这份美感不知道想了多少个夜晚,在辗转反侧的每个夜里,他有时候都恨不得切了自己的子孙根才好——她的眼里没有他,只有卫庄,索性卫庄这边有漏洞,让他寻了个正着,可现实跟他玩笑弄得太大,转过身她就跟卫枢登记了。 他无名火起,忍不住挺弄着臀部,朝她的嘴里耸弄着,甚至怕她逃开,他扣住她的后脑勺压向自己的下体,一手到也不闲着,抚摸着她嫩滑的肌肤,还有那对被胸衣包裹着的奶儿,弄得她嘴里哼出了声儿。 张窈窈的嘴小,吞了个硕大的性器,几乎不知道动作——反而还是谢曾宇教着她,“老师,你舔舔,舔舔就好了。‘ 她的嘴阖不拢,口水从她嘴角不受控制地往下滴落,喉咙被他深入地弄着,弄得着她几欲呕,都被堵在她嘴里,只能听见她难受的“哼哼”声,听上去又娇娇儿的似撒娇呢。他一说,她到真舔弄了起来,舔得特别的吃力,还是将个谢曾宇舔到兴奋的最高处,他甚至都来不及将性器从她嘴里拔出来,顶端伞状还抵在她唇瓣间—— 自尾椎骨涌上来的快意,令他怎么也控制不住地因为这过多的刺激而泄了出来,一片白浊将她的唇瓣都给糊住了,瞧着到给她添了丝娇艳的气息,竟是如妖精一样了。 她似乎毫无所觉,伸出舌尖稍微一舔唇瓣,将唇瓣上沾着的白浊都给吃完了。她眸光流转,似星子一样璀璨,还摇了摇头,“酸死我了。”真的是腮帮子疼,疼得她这会儿都觉得自个的嘴都叫他的不知道是甚么东西给弄的,一时失了力气,点好个小姑娘似的,还只争朝夕。 谢曾宇这么快就交待了,这脸涨得通红,“老师,我还难受呢。” 瞧瞧他,脸涨得通红,可不是嘛,就是个陷入麻烦境地的可怜学生,将她的那怜惜弱小的本性彻底地勾起来,她立马自告奋勇地道,“要说难受,还得看医生,医生说了才算事。” 谢曾宇哪里是想去医院,他是想压在她身上,将她入得狠了——但这会儿,他到是个求知欲很旺盛的学生,满脸期待地问道,“老师,我这里疼,你那里疼不疼,你是要疼的话,我也给你舔一舔,把口水都沾沾上,也好叫你好得快一点儿?” 张窈窈一听也是呀,她自个腿间粘乎乎的,被他这么一说,还真的是掰开自己的腿,就当着他的面看起来,也忍不住用手摸了摸,“有点湿,但不疼,好像没什么问题。” 瞧瞧她腿间,那处嫩肉毫无防备地露了出来,脆弱的花瓣湿乎乎的,将穴口遮得严严实实,不叫人任何人发现一样。 “老师,你真好看,”谢曾宇不由夸道,目光一直落在她腿间这处嫩肉,刚泄过的性器此时又坚挺起来,笑意都在他眼底,“再没有比老师更好看的了。 他低了头,一双纤细的手捏住她娇嫩的花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