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贴着他,贪恋这难得的凉意,嘴上还命令着他。 卫雷还有些无奈,自他这个份上,谁还能命令他?也就她敢了,而他到还纵着,由着她,嘴上还轻问着她,“还好吗?” 张窈窈不知危险,况她这样的情况儿,哪里还会怕什么个危险?人歪在他怀里,双手揪着他的衣领,可不够,她觉得不够,仅贴着还不够,她不舒服地在他怀里噌着——越噌越难受,像是被什么东西驱使着,有种得不到的感觉,这种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嘤嘤哭出了声。 像个小知事的小孩子,得不到就要哭就要闹。 卫雷给她闹得轻叹气,瞧着这张憋红的小脸,眼神略沉,已经染着欲念。 他似慈悲地低下头,凑近她的脸蛋儿,鼻间闻到她身上的馨香,更加速了他的欲念,他已经无法掩饰自己的欲望,被她小屁股噌过之处都似着火一样,着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老房子着火,尤其是早已经清心寡欲多年的卫雷,竟是一发不可收拾。 张窈窈被他一问,立时就瞪了眼,眼里还泛着泪,瞧着又有些可怜无助的小模样,还要装出强硬来,到有些虚张声势。“别多嘴,听话!” 真是叫卫雷又好气又好笑,还真的弄起老师的派头来了,低头就吻上她嫣红的唇瓣,对上她迷蒙的眼神,坚定地吻了上去,眉间、发际、鼻间再迂回到唇瓣,狠狠地将她的唇瓣吸吮了好几回,才慢慢地沿着她纤细的脖颈往下滑落,落在她精致的锁骨上—— 引得她身体颤栗,就在湿润的薄唇落在她因呼吸急促起来而起伏的胸脯上,她娇嫩的肌肤,顿时泛起一丝迷人的嫣红来,将她身体里的药效都引发了出来,身子已经坐不住,似水蛇一样软在他怀里,美眸水汪汪的,似含着一汪春水。 然而,她却是愈发地难受,身体从里到外,好像每一个毛孔都在嘶吼着——她纤细的双手紧紧揪住他的袖子,像是要从他身上揪出些什么来似的,明明想要什么,她又说不出来,只知道在哪里没头脑地嘤嘤着。 这样的娇怜姿态,哪里还能叫卫雷扛得住? 他将她揽在怀里,顿觉着她娇小的不像话,这么个娇人儿,此刻就在他怀里,便是柳下惠也承受不住,更何况是他,不过是尘世间一俗人——他吻着她,剥开她身上的衣物,露出她娇软的身段来,方才他给她精心穿上的底裤,已经湿了,她坐在他腿上,连带着都将他的裤子都沾了点湿意,他完全都可以想象她那娇弱处湿得怎么个的一塌糊涂。 他早年风流名头在外,虽这些年清心寡欲过来,也不至于断了那些个手段,手指在她腿间拨弄了几下,就亲眼瞧着她那处在他手指间绽放开来,娇弱的、粉嫩的、颤颤的,别有一种风情——“好受些了吗?” 这会儿,他还体贴地问她。 张窈窈还能有什么个理智?被手指拨弄的几乎没了魂儿一样,微张着小嘴儿,简直都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了,竟连老师的派头都摆不出来了——好像又晓得不是这个理儿,隐隐地察觉到好像有一点不对,竟是落了泪儿下来,迷蒙着美眸儿,还有些个委屈,“我、我不要……”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