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调整姿势的时候,左手上突然附上来了一双手。 耐心的帮凌舜调整姿势。 “这样按着,对。” “这样吗?” 凌舜又试着把指头抻直。 “对,手指放松,贴在弦上。” 说完之后,凌舜见谢宥歌挪动椅子,凑近了几分,方便帮他调整手上的姿势。 动作不重,甚至算得上轻柔。 哪怕离得很近,且是肢体接触,也不会让人感受到厌恶。 江殊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以为凌舜已经出去了,毕竟刚才看着凌舜把饮料喝的差不多了。 在门口逛了一圈儿发现没人。 又折了回来。 正好看见凌舜抱着谢宥歌的吉他,一点点的按着弦。 时不时抬头还和谢宥歌交谈着什么。 有说有笑的。 瞬间像是头部被抡了一棒子似的,眼前的事物有一瞬都是昏的。 江殊定了定神,拿出手机给凌舜打了个电话。 隔着这么远的距离,加上酒吧的音乐,江殊都听见手机响了。 可凌舜愣是无动于衷。 依旧是和谢宥歌交谈着什么。 大抵是角度原因,看上去头凑得很近。 一时间复杂到难以言喻的情绪不受控制的涌动。 凌舜躲他。 但被别人肢体触碰到的时候依旧有说有笑的。 完全不避讳。 江殊有一瞬间的冲动,想直接上前去拽起凌舜就走。 走到黑暗,无人的巷子里。 抵在墙上,好好去质问。 而且谢宥歌…… 玩艺术的。 成熟感。 气质方面,还真的和某个人渣道貌岸然的一面挺相似的。 正常人不会在一个人渣身上栽第二次。 但遇见同一种气质,且更优秀的人,栽个千八百次的都有可能。 江殊没再任由思绪发散。 而是直接走了上去,伸手,拍了拍凌舜的肩膀。 “拨弦的时候注意——” 谢宥歌话没说完,也注意到江殊的身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