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咱们门口总是被人塞纸钱,也不知道谁干的,真晦气!” 宁浅素来和人无仇,知道她家庭住址的人也极少。 近期唯一有过恩怨的人,便只有对门的陈家了。 “没事,我来解决!” - 深夜,陈礼独自开车回来,上楼打包陈母住院所需的用品。 宁浅一直站在阳台上等待,在他上楼的第一时间,打开了自家的门。 陈礼看到宁浅穿戴整齐地站在自己面前,像是故意等他的样子,顿时,低下了头。 “我妈摔断了一根肋骨,需要住院半个月。有时间,你去医院看看她,给她道个歉吧?” 宁浅却没回他,而是把身后藏着的手放到了他面前。 那手里,捏了一把黄灿灿的纸钱,在昏暗的楼道里,怪渗人的。 陈礼惊得往后退了一步,皱起了眉。 “这几天我家门缝里经常会被塞这种纸钱,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在你家的某个柜子或抽屉里也能找到。” “浅浅,对不起。” 本以为陈礼会大发雷霆咒骂她,说她冤枉他母亲。 可没想到,换来的竟是他的道歉? 他别开头,不敢和她对视,说话的声音很轻很轻,“对不起,我知道我妈的脾气,肯定是她咄咄逼人在先,但是浅浅,我妈她真的没有恶意,她只是见咱们的关系一直没进展,情急之下才——” 后面他的话没说完,被宁浅打断了。 她板着脸,很严肃,“戒指怎么回事?” “向你求婚的戒指。”陈礼长长舒了口气,忽然把头抬了起来,看向宁浅。 那眼里的爱意掩饰不住,但除此之外,还有满满的忧伤。 “可是我没有勇气送给你,我怕被你拒绝,我更怕有更好的把我比下去。我妈以为我向你求婚被拒,才宇宙大爆发般找你算账。” 他绝口不提自己亲眼看见她上靳如深车,并在小区里彻夜未出的事。 到了此时此刻,他还在试图挽回,试图争取那可怜的一点希望。 宁浅听完陈礼的话,也长长地舒了口气。 只不过做了一个让他备受打击的决定,“我决定近期找房子,和我妈搬走。至于陈礼,咱们就到此为止吧。” 说毕,她攥紧的手松开,转身走进自家,任由那可怖的纸钱漫天飞舞,落在他的脚下。 久久,他愣在那,就那么死死地盯着宁家的大门发呆。 当晚,把母亲的日用品送到医院后,他便一个人开车狂奔在路上。 故意将车子的四扇窗户都打开,任由咆哮的风灌进来,吹地他头皮发凉。 他把车子开到120迈,接着150迈…… 一个人,就这样像疯了般,在空旷的马路上飙车。 凌晨两点,他找了家24小时便利店,买了烟和打火机,还有一打啤酒,回到车里自我放纵。 第一次抽烟的他,被那刺进喉头的烟雾给呛地难受不堪。 可无论多难受,都不及此刻他的心痛。 也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车里待了多久,他像想通了什么事一般,重新发动车子,绝尘而去……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