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 偶然也好,必然也罢,两次地动打破了这僵局。 一次是永城地动,送回了消失在归墟中的盛朝皇帝。 还有一次则是东荒地动,送回了另外两位故人。 沈意见到这二人的时候,先是震惊,再又呼了口气,微笑起来:“多年未见,二位佳人容颜依旧,不,是比当年更动人了。” 容貌娇媚的美人眉梢一挑:“彼此彼此。看你这人模狗样的,想来混得不错?” “不敢当郡主夸奖。”沈意需要时间平复心情,于是慢条斯理地跟她互相揶揄。正说着,那边传来激动的声音,一个长相清纯可人的女子难得地丢了矜持,朝沈意飞奔过来:“沈——意——!”她也不顾男女之别,上来就一把抱住了沈意,“我好想你啊!” “我也很想你,挽朱师姐。”沈意堪堪扶住她,“你们去哪了?难不成也是去了一个有高楼大厦的地方?” “高楼大厦?不是不是。”挽朱一笑,“嗯,那个地方除了没有修道者,其他和这边没什么差别。哦,昭阳在那边也是个郡主呢!可威风了!” “还不是跟你出去做了个山野行医,”昭阳一面为挽朱整了整鬓发,一面没好气道,“天天风里来雨里去,累死了。说,怎么补偿我?” 挽朱眨了眨眼:“啊,这个……”她眼光瞥向沈意,转开话题道,“沈师弟,我父亲,清和师伯,清玉师叔,他们都还好吗?秦师弟还好吗?还有你,你还好吗?” 沈意沉吟着:“清和寻找皇帝未归,其他人倒一如往常,至于我和秦越——” 他有点无奈地摊了摊手:“说来话长。” “那就慢慢说。”挽朱挽着他就走,沈意苦笑连连,悄声道:“你这样,昭阳不会生气吗?” 挽朱和他对视一眼,心知他已然看出了自己和昭阳的关系,于是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她不会生我气的,你别说出去就好了。” 沈意连连点头,挽朱拉着他坐下,一双眼睛笑意盈盈望着他:“快说,我们不在这些年里,发生了什么?” 沈意沉默一瞬,敛了笑容,一一道来。 挽朱听得他入魔,一时皱眉,一时又为他叹息;听得秦越灵脉尽毁,终于怒不可遏:“天道怎么能这样!难道不如他意的,他全都要毁掉吗!真是太过分了!” “话别说太早。”昭阳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一手按住她肩膀,“若是别人也就罢了,既然是秦越,我反而能体会到天道的心情。” 她施施然坐了下来,拨弄着自己长长的指甲:“秦越那个人,当初帝都一众人,谁看到他就来气。秦迁那老头子隔三差五要大发雷霆一次,更别说是向来说一不二,不容置喙的天道了。” “……天道才不是说一不二,不容置喙的呢。”挽朱摇头道,“天道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