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来联系你。” 说完对方就挂了电话。 男人愣了一下,他看了看电话,皱起眉头,回到饭桌上后,旁边中年女人问他怎么了? 男人看了她一眼,然后将刚才电话里人说的事跟她说了。 女人一听,顿时泪流满面,想都不想就道:“听他的,咱们合作,再差还能比现在差吗?我哪怕死也要那个小畜生陪葬。” 一直低头默默吃饭的女孩,紧紧握住手中的筷子,她用嘶哑残破的声音道:“爸爸,答应他,就算没钱我也同意,我想为自己讨个公道。” 男人看着女儿被腐蚀丑陋的脸庞,心中一阵绞痛,红着眼眶应了一声好。 半个月后,一天早上黎宵突然要看s市的当地新闻,看了一会儿,江柔就看到一则关于五星级酒店门口被泼粪的新闻。 酒店门口还被挂上“养子文北郯逼走大哥,害死三弟,现今纵容儿子毁人容貌,无耻至极”“文北郯你的良心不会痛吗”的横幅。 好几张横幅拉开,红底白字,上面的字十分显眼,还有记者过来采访,一个面容十分可怕的女孩举着牌子在镜头前哭泣,“我叫周丹丹,本来是第三中学的学生,这家酒店的老板儿子文海波说喜欢我,我不答应后他就泼我硫酸,毁我容貌,我爸妈上门去讨公道,他们家动用关系压下这件事,还让我爸妈丢了工作,逼得我们全家活不下去……” 女孩举起手中的牌子,大声道:“这就是文家孙子文海波。” 然后又把反面举过来,“这是文北郯,他不仅纵容儿子,他自己就是杀人凶手,他害死了他弟弟,抢夺养父家里的一切,我爸爸一直偷偷跟踪他,文岚山先生,你确定要包庇害死你儿子的凶手吗……” 电视没有打马赛克,江柔都不知道黎宵怎么做到的,正要再看,电视上的画面突然一黑。 顿时忍不住担心,“他们不会有事吧?” 觉得黎宵胆子真大,竟然敢这么正面刚。 黎宵冷哼一声,“不会有事,我都安排好了。” 说着起身又去打了个电话。 然后第二天,江柔就听黎宵说,自己找了一群小混混跟着那一家三口去文家酒店门口举牌子抗议。 虽然最后被文家保镖轰走了,但这事也相应的闹大了,尤其黎宵舍得花钱,又是上当地新闻又是上报纸。 只要文家那老爷子没死,肯定是听到动静了。 江柔忍不住好奇,“文北郯的哥哥弟弟真的是他害的?” 黎宵耸耸肩,“谁知道?” 他一脸轻松道:“换掉一个继承人的代价太大了,文家那个老头肯定不会为了一个女孩放弃养子,最多就是不让文海波进文家的大门,但只要文北郯在一天,文海波那小子日子就不会太差,依旧嚣张得意,万一一直缠着安安不放怎么办?老子娇养大的闺女可不是让这混蛋霍霍的。” “但养子怎么比得上亲生的?如果老头子疑心他小儿子的车祸,大儿子多年不回家跟文北郯有关,怎么可能还坐得住?” “哪怕什么都查不出来,可一旦种下了怀疑的种子,就不是那么容易拔出的。” 黎宵深知斩草除根的道理,文海波那么猖狂,是因为身后有个老子和文家给他撑腰,所以对付这小子,不是揍得他痛哭,而是让他失去后盾永远爬不起来,才是最有效果的。 更何况黎宵对这小子深恶痛绝,一想到这小畜生觊觎自己的宝贝闺女,让安安害怕的哭,他就没想过手下留情。 果然,一个月的时间不到,文海波就从学校离开了,后面的情况江柔还没来得及向黎宵打听,董明明就跟她透露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