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宁愿喜欢叶穆成都不喜欢你这个色情狂!!你滚开!!!” 石雕结冰了,冷酷的黑色眼睛里泄露出一丝狠戾,却又很快淹没进深不见底的酷寒里。狠硬地掐住米杉的下巴,“杉杉,不可以。” “你松开我我痛”米杉失去了大声尖叫的勇气,克制不住地发抖,掐着自己的傅皓霖如同瞬间被恶灵附了体,那个无限制忍让宠爱自己的人,好像被那个可怕的灵魂吃了下去。 掉泪,快含着眼泪看他。她放纵自己掉出大串眼泪,因为冰山心很软,她相信这个百试不爽的办法一定能帮她脱困。 但是恶灵对眼泪免疫,那一句句带着哭腔的哀求?“放我走”,像是捅破了阴暗之泉。 “放你走?你想去哪里?”傅皓霖咬住害怕的颤抖的嘴唇,用让人疼痛的力量,没休止地侵犯那条瑟缩的舌头。 给快断气的米杉喘气的时间,嘲弄地望着那张缺氧涨红了的脸,“就这么等不及找叶穆成?” 是血啊。是我的杉杉,嘴唇上的血。太让深处的灵魂沸腾了。 要发泄。墙上的装饰挂画被顺手扯下,木质画框被轻而易举地单手碎成几节。 不够,那个脆弱的沙发边几,两脚碎成了玻璃渣子。 不够,什么都不够。 米杉被单手卡在怀里,让人喘不过气的尖锐威士忌气味刚刚顺着傅皓霖的口腔传来。 他不清醒了,不能激怒他。小声哄着,“我不去找叶穆成你先放我下来” “叶穆成”这叁个字取下了约束他的最后一根锁铐,卡住那副细弱的腰的手臂蹦出青筋,粗鲁地剥下米杉睡裙和内裤。 想挣扎着爬开,可这动作根本无法挣脱抽在臀部上的巴掌。 “杉杉我我到底比叶穆成差在哪里?”头顶上的声音是怪异的温柔,可抽下去不断的巴掌。分明是让空气炸裂的脆音。 “你说话!杉杉,我要你说话!”大喘着的粗气伴随着厉声质问。 曾经米杉在心里,会有些别扭地期盼冰山的巴掌。冰山抱着她逗弄地轻打时,每回都会把她打到内裤像泡了水一样。可现在,纵使屁股是最经打的部位,也让她痛的无法开口, 全身赤裸的米杉被挟去客厅的装饰落地镜前,腋下被支撑,失去力量的两腿被迫脆弱地站着。 傅皓霖轻轻咬着米杉的耳廓,带着午夜的雾气就这样灌了进来。 修长的手指抚摸过米杉的嘴唇的每一道细小弯折,如天真的梦呓一般,“我每天晚上拿着袜子自慰的时候,杉杉的嘴唇就在眼前,我的阴茎就捅进去,射在喉咙里。然后杉杉就带着我的味道,来跟我接吻。” “可后来才发现,杉杉的嘴太浅了,只能含个头,插到喉咙里杉杉就要生气,要掉眼泪。所以还是用来亲,最好了。亲起来好软,好甜,我每次都要忍住,才能不把杉杉咬掉,全部吞进去。” 这声音怪异的温柔里,掺进来了让人胆寒的寒意,米杉克制不住地像受惊一样地猎物一样试图逃跑,可兔子根本无法挣脱猛兽铁钳一样的手。 把米杉低下的头掰正,看向镜子,“乖,杉杉眼睛睁开。有时候也会想,杉杉的袜子这么软,杉杉的胸会不会也这么软,能不能把我夹射,射的杉杉满脸都是我的精液。 “我摸了以后才知道,杉杉的胸抓在手里刚刚好,刚好能包起来。可还是太小了。杉杉睡觉的时候,拿阴茎去量了,可是夹不起来,没办法乳交。” “乳头太粉,一点都不成熟。乳头也不够大,像小朋友一样,都快内陷了。但我还是好喜欢吃,比布丁还软。闻起来比我想象的还香,又奶又甜。”傅皓霖弯下身,像是证明一样,在米杉颤颤巍巍的饱满乳肉上狠狠咬了一口。 单手,把她两只膝盖托起,两片软嫩的阴唇暴露在镜子前的两人目光下,傅皓霖似是满意,“我最喜欢的还是杉杉的小穴。比杉杉乖多了,舔一舔就会流好甜的水喂给我喝。杉杉小穴也好骚,舔久了还会抖,会流白浆,会喷水在我脸上。” 米杉的大脑如同被原子弹轰炸过,这些听起来淫荡的话,怎么可能会从傅皓霖口中脱出。 不是的,冰山不应该有任何多余的性欲。冰山每次抚摸自己时的圣洁表情,甚至不像在摸一个女人的身体,而是圣僧在普度众生。两人在床上,冰山从不说一个难听字眼m.BJZjNf.COm